“行,那這樣吧。” “什麼時候報了仇,什麼時候停止延嗣。” “免得你有事沒事折騰我,怎麼樣?” 沈玉澤一臉笑眯眯,像是在徵詢蘇靜嫻的意見,她也搖了搖頭,毫不留情地否決。 “最多一個,權當報答了你的恩情。” 身懷六甲期間,武道修為或多或少會受影響。 幫沈玉澤延嗣,一個才是她真正的接受範圍。 沈玉澤哭笑不得道:“咱倆明明是要成婚,怎麼搞得跟做生意一樣?” “你也不吃虧。”蘇靜嫻說。 確實…… 陽炁源相當於白給,還附贈了她自身的使用權以及她的庇護,到頭來還能得個孩子。 何樂而不為? 沈玉澤從不想強求任何事。 真正要走的人,無論如何都留不住,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 再者說了,以後再想要女人,也不難。 “滴答……” 思緒之間,忽然響起一道水滴聲。 沈玉澤循聲看去。 蘇靜嫻的右手正嘩啦啦地往下滴血,這娘們跟沒事人似得。 “受傷了?” “嗯,無礙。” 沈玉澤駐足在原地,沒好氣道:“裝什麼裝,剛剛那些雷符的威勢可不弱,先去那塊石頭上坐一會兒吧,我幫你處理下傷勢。” 正好,幾步開外便是一塊石頭。 沈玉澤說著,便把她拉了過去。 手背上早已血肉模糊。 要說不疼,那是假的。 沈玉澤取下腰間酒壺,清冽的酒水緩慢地倒在傷口處。 “嘶……” 蘇靜嫻疼得銀牙緊咬,嘴裡倒吸涼氣。 而沈玉澤清洗完傷口後,想起有幾味藥材正好能夠止血。 揉捏擠出汁水,手法何其嫻熟。 讓藥液覆蓋傷口,再割下身上袍服的一塊布料替她包紮好。 蘇靜嫻沒有掙扎,任由眼前這個男人處置。 “好了,回去自己注意換藥即可,憑著你的武道修為,一兩天也能痊癒了。” 沈玉澤撐起身體。 蘇靜嫻卻有點恍神,回過神來後,輕聲細語道:“謝謝你。” “別整這些沒用的,把你態度放好,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沈玉澤淡然道。 “我感覺我態度挺好的。” “呵呵!” 一提到態度,沈玉澤就來氣。 尤其在譽王府裡的十二個時辰,要不是她身體有點溫度,簡直和抱著冰塊沒啥區別。 體驗感少到令人髮指! 還有,在上邊的時候,那股眼神就好像把自己當做了她的玩物…… 想想都覺得屈辱! 要不是許承還在後邊,自己非得狠狠控訴一下這女魔頭不自知的行徑! 蘇靜嫻似乎明白,沈玉澤不爽的地方在哪裡。 “那你送我回家吧。” 沈玉澤仰天長嘆,無奈道:“唉……罷了,本王這個人就是心軟,實在不擅長拒絕別人。” 這句話,後邊的許承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還不擅長拒絕…… 好巧妙的理由喲! 等到三人先後下山,沈玉澤吩咐道:“許承,你自己把屍體送到鎮撫司去。” “一定要記得,扔下就跑回王府。” “要不然鎮撫司那幫人非得打死你不可!” 許承嘴角抽搐,心底幽怨至極。 沈玉澤倒是瀟灑,與蘇靜嫻御劍凌空而去,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荒郊野嶺。 等到了蘇府院中,蘇靜嫻收起飛劍,淡淡道:“譽王,你先隨便坐會,我去沐浴。” “要不我陪你?”沈玉澤笑眯眯地問道。 “來。” 蘇靜嫻主動開啟了浴房門,臉上似乎有一種微妙笑意。 沈玉澤硬著頭皮站起身。 “來就來!真以為我怕你啊?” 沈玉澤雄赳赳地跨入浴房,發誓要在今夜,徹底奠定家庭地位。 有些事情,食髓知味,男女皆是如此。 可是,人的習慣很難改變。 見到沈玉澤那般強勢模樣,蘇靜嫻不受控制地就想更加強勢。 進入浴房過後。 沈玉澤才知道。 “草!落入魔窟了! 強勢勢頭一去不復返,可蘇靜嫻實在有點病態,見到沈玉澤那畏畏縮縮的模樣,反而更有點起勁。 病嬌瞬間拉滿! 沈玉澤很後悔。 早知道,就該把那顆金色上品銷魂丹給這娘們服下! 果然,心軟沒有好下場。 尚未來得及進入浴桶,沈玉澤就被摁在地板上。 在這昏暗的環境當中,氛圍也變得格外微妙。 但最微妙的,還是蘇靜嫻那黑色的瞳孔,在悄然轉變成猩紅色。 並且,有種無法抵禦的銷骨感。 “對!” “沒錯了!” “前兩次也有這種感覺,但這次明顯更加強烈,而且我積攢的真氣似乎在被她所吞噬。” “這娘們應該還有事情瞞著我!” 沈玉澤愈發氣惱,正是因此,猛地反過來將蘇靜嫻壓在身下。 恰好,窗外縫隙對映進來一道月光,將她那絕美臉頰,完美無瑕地展現在沈玉澤的視野裡。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