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眼下的姿勢下,卻只能咬向肩頭。 得到的只是沈玉澤的兇悍報復,蘇靜嫻也不由得發出一陣嚶嚀,轉而那雙美眸也不知是憤恨還是羞惱,也有一些媚意情絲。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來自沈玉澤的壓迫才逐漸結束。 現在別說是遠行了。 下床都費勁…… 蘇靜嫻頓感身軀痠痛不已,說起話來都是有氣無力。 “又耽誤我一天時間……” 這種責怪語氣,聽著有點像嬌嗔。 沈玉澤倒是神清氣爽,貼心地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 “都說了,又不缺這一天時間。” “話又說回來,要是你兩個月沒回來,就算是你違背諾言。” “總得給我點報酬吧?” 蘇靜嫻冷冷問道:“你還想要什麼報酬?我能給你的都給你了!” “這樣,晚回來一天,多生一個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沈玉澤笑眯眯地穿好衣物。 蘇靜嫻氣得直翻白眼。 時間上誰拿捏的準,要是晚回來十天半個月,自己未來十年乾脆別修煉了,豈不是隻能在譽王府給他生崽? 要不是他溜的快,非得還在他肩頭上狠狠咬一口! 蘇靜嫻氣呼呼地躺在床上。 沈玉澤離開臥房過後,吩咐下人給傻白毛單獨準備了一間廂房。 許承湊過來問道:“殿下,您還真打算把她留下來啊?” “不然呢?多雙筷子多雙嘴的事,而且本王早有此意。”沈玉澤說。 “那蘇姑娘……” “這就是蘇姑娘的意思,你別多問,好生照顧就是,怎麼伺候皇室公主就怎麼伺候她,明白了嗎?” 許承一臉認真的說道:“小的辦事,保準靠譜!” 對於姜雅,全府上下都不敢怠慢。 除了蕭蘭、蘇靜嫻、宋芷柔,這是第三個來到王府的女孩,也許未來某一日也會成為譽王側妃呢。 沈玉澤沒有在府中逗留。 有樁事還得找那女混混頭子問個清楚! 沈玉澤隻身前往皇城不遠處的一家驛館。 這裡是專門供應外地權貴或者官員的地方,雖是驛站,比起那些府宅是絲毫不差。 從裝潢到陳設,都講究倆字,奢侈! 就連下人,都是從宮中挑選的太監和侍女。 這裡的管事人,見到沈玉澤到來,連忙上前奉迎道:“譽王殿下,您怎麼來了,是要找人嗎?” “張瓷在哪?”沈玉澤問道。 “張瓷?哦,小的想起來了,張天師就住在三樓雅間,小的帶您過去。” 一推開雅間的房門,一股濃郁酒氣撲面而來。 張瓷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原本白皙勝雪的肌膚上滿是酒水導致的紅潤。 在床上的姿勢十分豪放,胸前的衣襟有些兜不住,雪白溝壑躍然展現在眼前。 此時此刻,沈玉澤還處於賢者時間。 僅僅只是瞥了一眼,便關上雅間房門。 這種行為,屬實讓人有點浮想聯翩,那管事的還讓三樓的下人全部下去,免得打擾到沈玉澤的好事。 心裡也對沈玉澤頗為佩服。 敢娶鎬京的女魔頭,還敢對天師府的張天師有著逾越之舉。 倒也正常,誰讓他是太后的親兒子,當今聖上的親弟弟呢。 沈玉澤其實並沒做什麼,而是拉了把椅子坐下,喝了口酒壺當中的酒水。 張瓷不知何時睜開美眸。 “放下,那是老孃自己花錢買的酒!” 草!還護食! 沈玉澤輕笑道:“瓷姐,你算計我都還沒說呢,喝你一口酒咋了?” 張瓷在床上撐起身體。 “敢情你是來找我興師問罪了?” “不然呢?璞玉榜魁首就是你送的大禮?” 張瓷意猶未盡地笑道:“呵,天下新秀武者對此求之不得,你反倒還不樂意了?” “樂意個屁啊!我一個後天一重武者,這他媽不妥妥的招仇恨嗎!” “再過一陣子,大雲十四洲的武者非得擠破我譽王府的門不可!” “這算個狗屁大禮!” 沈玉澤沒好氣的罵著。 結果下一瞬,張瓷忽然掠至身前,直接將其壓在了地板上。 那隻柔荑摁著沈玉澤的咽喉。 半點掙扎餘地都沒有。 酒氣混雜著她身上那股幽香鑽入鼻腔,屬實有點上頭。 還有,衣襟中的大白兔幾乎能看到大半。 張瓷輕哼一聲。 “哼,還沒有人對老孃出言不遜!” “反正事情我已經做了,你要是想能清淨點,我給你一個選擇。” “拜入天師府,我代師收徒,如何?” 這事怎麼聽都不算壞。 沈玉澤知道,張瓷絕對是滿肚子壞水,聽著好意,鬼知道又在打什麼鬼心思。 在家被蘇靜嫻壓,在外被她壓! 真他孃的過分! 沈玉澤抬起右手,握住張瓷的皓腕,一瞬間將“陽炁源”的運轉速度提升到極致。 “你!” 張瓷忽感不對勁,她發覺到了,這是炁源的作用。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