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洞觀的形象,與酒鬼很契合。
至於劍仙……完全不搭嘎!
沈玉澤捂著口鼻,問道:“紅鸞,他這副模樣,能跟著咱們去大乾麼?”
“當然能了!”
不等紅鸞應聲,李洞觀主動開口,笑眯眯道:“譽王殿下……在下又沒喝醉,只要您給錢給的足,就算讓在下殺到天上去,在下都給殺給你看。”
“你可少吹牛吧,和譽王說話注意點。”紅鸞沒好氣道。
“知道知道!”
李洞觀乾脆席地而坐,然後伸出五根手指頭,吐出一個數字:“譽王殿下,咱們這次是做生意,那就得先談好價錢。”
“在下也不宰你,先給我五千兩白銀的定錢。”
“等把您安全護送回來,再補全五千兩,成不成?”
銀子還真不是問題。
沈玉澤無奈道:“只要你能起到作用,本王會如數給你銀子。”
“好嘞!久聞譽王是個爽快人,今日得見,真可謂是五體投地!”
這傢伙,絲毫沒有劍仙逼格。
說著,還真以五體投地的方式俯跪在地。
沈玉澤剛打算讓他起來。
李洞觀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呼呼大睡了起來……
沈玉澤嘴角抽搐,擺了擺手。
“叉出去叉出去!別弄得整個王府都是酒味!”
紅鸞面露尷尬。
這畢竟是她找來的人,居然是這般德行,實在感覺有些丟人。
紅鸞只好哪來送到哪去。
等到明日酒醒,再讓李洞觀過來就是。
沈玉澤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這傢伙身上那股若隱若現的劍意,確實獨特的很。
眼下,人手是足了。
在這個陣容下,就算碰到再糟糕的情況,只要協作的好,一定能夠殺出一條退路。
沈玉澤便與蘇靜嫻進入臥房睡下。
今夜倒也沒做什麼。
趁著還有時間,蘇靜嫻再一次為沈玉澤修補真氣根基。
與此同時,心裡冒出一個疑惑。
“譽王,我其實一直都很好奇,你的先天一炁為什麼會是這般模樣,就像是被人從丹田裡打了個支離破碎。“
“不會影響性命,只會影響修煉效率。”
“以你已經碰到的機緣,如果先天一炁是完好狀態,也應該躋身先天三重了。”
沈玉澤以前也疑惑的很。
不過,在知道自己那便宜孃的真實身份過後,也便有了個合適的理由。
人妖殊途,生出的孩子,更有可能生來就有一種先天殘缺。
好在影響不是很大。
蘇靜嫻屢次修復,起到了不小的效果。
沈玉澤也期盼著徹底補全的那一日。
思緒之間,蘇靜嫻解開衣帶,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那雙白皙柔荑從沈玉澤的後背逐漸下落,隨而又轉向前方
蘇靜嫻的手法顯得有些生,被心中那股痴迷所驅使。
沈玉澤嘴角上挑,捏住了她的手掌。
“靜嫻姑娘,幫了本王一次,這就想求得回報了麼?”
蘇靜嫻面頰粉紅,理直氣壯道:“我只是在索取我應該得到的東西。”
“行吧,隨你索取,本王還有著不少精力呢。”
沈玉澤乾脆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一副任君採擷的黃花大閨女模樣。
彼此都這麼熟了,蘇靜嫻自然不會客氣。
……
次日,拂曉。
二人都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沈玉澤想到,那件氣運至寶還沒拿來呢,便獨自前往皇城。
此刻,正在早朝期間,他則在沈玉卿的寢宮萬壽宮等待。
所有皇子當中,也只有他敢這麼膽大了。
太監和宮女們習以為常。
皇后裴璃卿聽說沈玉澤來了,便讓人從祈年宮泡了一壺好茶過去招待。
“臣弟參見皇嫂。”
對於裴璃卿,沈玉澤還是很尊重的。
“玉澤,都是一家人,以後就別行這種禮數了。”
裴璃卿溫柔笑道:“陛下正在朝會,估計還得一會兒,這是武夷山進貢來的上好大紅袍,你先喝著消磨一下時間。”
“皇嫂,你也太客氣了。”沈玉澤還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