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鷹是蕭君策圈養的寵物,十分通人性。
攝政王府來了一個姑娘,不僅暗中的暗衛驚詫,就連侍衛以及嬤嬤都覺得心癢癢。
這麼多年,白錦書還是第一個來王府的女人,還是他們王爺親自帶來的。
因而不管是暗衛還是照顧了蕭君策多年的嬤嬤,都找了不同的藉口,就為了來看看白錦書的模樣。
黑鷹跟蕭君策親近,它停在大樹上,正歪著脖子看向貼在蕭君策懷中的白錦書,一雙鷹眼露出幾分人性化的光。
它正看的起勁,冷不丁的一根箭朝著它飛了過來,它嚇的趕緊飛起,但那箭上還帶著蕭君策的力道,便是它行動靈活,還是被射掉了幾根鷹毛。
“哞哞。”
黑鷹幽怨的看了一眼蕭君策,停在假山上,用尖尖的嘴梳理自己的毛髮。
暗一站在不遠處,看著暗中那些看熱鬧的人,輕輕咳了一聲,眼帶警告。
差不多得了,沒看白大姑娘臉都紅了麼,這大姑娘一害羞,他們王爺肯定心疼啊,這不,就連一向得寵的黑鷹都掉了毛。
果然,那一箭射出去後,暗中那些人都悄咪咪的離開了。
“不,不熱,只是有些緊張,怕練不好。”
白錦書說著,白嫩的手無意識的蜷縮了一下。
蕭君策的大手握著她的手,手中那滑膩的觸感讓他心神晃動。
以前想了多少次不敢想的場景如今實現,沒人知道那種滋味,就像是刻入骨髓中的滿足,渾身百骸都叫囂著讓他要更多。
“嗯。”
蕭君策應了一聲,那一聲很低很沉,但他卻沒有鬆開白錦書的手,反而是又貼近了幾分,帶著磁性的聲音不斷湧入白錦書的耳中:
“射箭的時候莫要分心,手往弓箭下方使勁,拉弓的時候要快,就像剛才那樣。”
蕭君策教的認真,白錦書努力壓下那股不適,認真聽著蕭君策的話。
無疑,他是個很好的師傅,白錦書被他把著練了一會,射的越來越準,也越來越有信心,甚至將那絲尷尬都忘記了。
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從側臉看去還能看清她面頰上微小的絨毛。
蕭君策眼中閃過一絲寵溺,緩緩退了幾步,見白錦書射的越來越準,面上不再冷淡。
暗一悄悄的轉了個身,待看見不遠處石化了的翠果,板著臉將翠果拉走了。
王爺跟白大姑娘相處,這丫鬟真是個沒眼力見的,眼珠子瞪那麼大,若是惹了王爺不滿,小丫頭還不得嚇死。
“走了,去備水,一會你家姑娘沐浴,沐浴後該用膳了。”
暗一走到翠果跟前,壓低了聲音。
翠果無意識的點頭,腦子有些混沌。
完了,她忽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一個詭異的想法湧上她心頭,她又扭頭看了一眼,待看見蕭君策站在白錦書身後那保護的姿態,越發懷疑。
攝政王好似喜歡她家姑娘,這怎麼可能呢,聽起來就好似是天要下紅雨,母豬要上樹。
翠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不僅她,就連白錦書也不知道在攝政王府的時候自己都幹了一些什麼。
直到回到了榮錦院,主僕兩個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奶孃一看她們的模樣,擔心的不得了,趕忙詢問翠果。
翠果嚥了咽口水,覺得她要是告訴奶孃攝政王喜歡她們姑娘,那奶孃絕對從此後會失眠。
“沒事,攝政王府的人沒有為難我。”
白錦書搖搖頭,一張臉有些紅,讓原本就儂麗的容貌越發絕豔。
她擺擺手,讓丫鬟抬了水來沐浴。
直到收拾了一番,她才覺得好了很多。
“姑娘您不知道,今日您走後老夫人身邊的嬤嬤送了很多東西過來,那副巴結的模樣,真是市膾,權勢真是好東西啊。”
奶孃一邊為白錦書梳髮,一邊出聲,白錦書眯著眼睛,覺得奶孃的話說的很有道理。
權勢確實是個好東西,將軍府也有權勢,只不過太好說話,讓王孫貴族不像懼怕蕭君策那樣。
不過從今不會那樣了,她要眾人提起將軍府,比懼怕蕭君策那樣還要畏忌。
“對了姑娘,您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我按照您的吩咐讓她住在了離您不遠的臥房,聽聞您回來了,她要見您呢。”
奶孃手上的動作一頓,想起白錦書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總覺得心中不安。
那丫頭雖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