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看她。”
見老大夫識趣的走了,白尚書對著奶孃跟翠果說著,也走了出去。
奶孃福了福身,見白尚書走的利索,心中越發的痛。
夫人在世時老爺不是這樣的,真是可憐了小姐了。
“小姐,您醒了,您是沒看到老爺的臉剛才黑的多厲害,不過我覺得十分爽,您要是不鬧,誰會知道您的委屈,您過去就是太聽話了,所以老爺才總是忽略您,我看以後就該這麼做……”
白尚書走後沒多久,白錦書就睜開了眼睛。
翠果一喜,趕忙圍了過去,眼神亮亮的。
“翠果,莫要胡說,他是姑娘的父親。”
奶孃呵斥道,翠果嘟了嘟嘴,有些不服。
她說的哪裡不對了?
老爺本來就對小姐不親,夫人死後老爺就像立馬換了一個人一樣,在將軍府的人面前還能收斂點,在尚書府,小姐就跟沒爹沒孃一樣。
“姑娘您怎麼了,莫哭,都是翠果那丫頭說錯話了,老爺只是太忙了。”
奶孃一轉身,就看白錦書已經坐了起來,蒼白的小臉上流了兩行淚。
白錦書搖頭。
她不是哭不得白尚書的疼愛,她是哭自己太蠢,蠢的連親生父親要對將軍府下手都不知道。
她說了,這一世要護將軍府滿門,神擋就殺神,佛擋就滅佛,白尚書狼心狗肺,若是他真的參與了將軍府滅門的事情,她定會親自報仇!
“對不起小姐,是翠果錯了,您別傷心,我再也不亂說了。”
見白錦書只是默默流淚,翠果自責的眼睛都紅了。
白錦書又搖搖頭,站起身,眼睛眯起,彷彿剛才落淚只是錯覺。
“奶孃,你去命人將榮錦院整個院子都守住,不許別人靠近一步,若有違背者,亂棍打出去!”
白錦書的眼神又變了,變的甚至有些陌生,但卻透著一股倔強果敢,讓奶孃驟然生出幾分安全感。
她點點頭,走了出去。
“翠果,還記得孃親去世前曾交給我的那個紅色的錦盒麼,去找出來,將窗戶開啟,門關上。”
奶孃走了出去,白錦書又淡淡的吩咐,翠果趕忙點頭,轉身去一側的櫃子中拿出一個錦盒。
錦盒上有兩把鎖頭,不是那種插鑰匙的,而是機關,白錦書微微思索,輸了幾個數字,只聽咔嚓一聲,錦盒被開啟,裡面躺著一枚白色的珠子。
這珠子晶瑩剔透,白錦書舉到鼻子間聞了聞,而後猛的將珠子砸到地上。
“碰”的一聲,珠子發出一道響聲,但動靜卻不大,倒像是啞炮。
而也是珠子被摔碎後,空氣中平然多了幾縷陌生高深的氣息,三道黑衣人忽然從窗戶中飛了進來。
翠果嚇的瞪大了眼睛,想叫,卻又死死的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