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洩了一地,室內的溫度升高。
透著月關看向床榻上,只見蕭君策瀲灩的臉上都帶上了一絲紅,看起來就像是醉了一般。
動情時,他的雙手緩緩向下,捧著白錦書的腦袋,虔誠的吻著她,吻的深情又充滿了眷戀。
半晌,清晰的感受到身下人兒的唇有些腫,蕭君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少許。
額頭抵著額頭,呼吸交織,蕭君策滿臉寵溺。
若是一輩子都能這樣,那該多好,好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可惜不能。
自圍場馬車上她對自己說覺得他是個好人的時候,他便瘋的更加厲害,每每看見她都覺得快要到瀕臨壓制不住的境界。
原來她不討厭自己,甚至還覺得自己是好人。
“呵呵。”
蕭君策低低一笑,他不是什麼好人,若是她知道了自己的真面目,會不會躲著自己。
這幾日他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先是知道她不討厭自己,後又看著她算計齊王,以往那些壓抑的剋制便逐漸崩盤。
往日他想著既然書書討厭自己,自己可以成全她,甚至他在想若是她喜歡齊王,那麼自己可以在某些事情上助齊王一臂之力,只要她好便好。
可是那種滋味就跟有人在他心上戳刀子一樣,疼的他每晚都難以入睡。
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她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
蕭君策眼中通紅一片,溫柔的目光似裹了一層糖漿,黏膩的盯著白錦書。
“啵唧。”
他低頭,又在白錦書唇上親了一下。
軟軟的,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
夜晚還有些涼,他拉了拉被子,將白錦書包的嚴嚴實實的,隨後身子一歪,躺在了她身側。
忽的,他的喉間又溢位低沉的笑。
他甚少有開心的時候,可躺在這裡,鼻息間全是蘭花的味道,他體內那叫囂的痛意都消失了。
隔著被子,蕭君策將白錦書攬到懷中,下巴抵著她的腦袋,淺淺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晚似乎格外的快,一眨眼幾個時辰過去了,暗一守在外面神經緊繃。
為了他們王爺,他幹什麼都行,只希望王爺能早點將白大姑娘娶回家,不然也不能總是半夜溜進人家的屋子吧。
暗一默默想著,盯著半空中的月亮,心中計算著時間。
“喔喔喔。”
客棧養的大公雞打著鳴,暗一見蕭君策還沒出來,忍不住暗暗著急。
王爺已經待了那麼久了,天快亮了,若是再不出來,只怕要被人發現了。
“咯吱。”
就在暗一著急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的飛了出來,隨後消失不見了。
暗一鬆了一口氣,身影若鬼魅一樣去了風雪的臥房,給她塞了一枚解藥。
太陽逐漸從東方露了臉,緩緩升起,今日的溫度回緩了一些,雪又小了,估摸著明日就會停。
風雪揉著肩膀從臥房中出來,端著水盆跟帕子敲了敲白錦書的房門。
房間內,白錦書早就醒了,她的一張小臉有些紅,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神色也有些懊惱。
“進來。”
聽見敲門聲,白錦書低低的應了一聲,風雪推門而入,只一眼,她趕忙走到了白錦書的身旁,指著她的臉道:“主子您怎麼了,為何臉這麼紅,是不是著涼了。”
風雪很自責,她也不知怎麼的居然睡過頭了,還好這客棧的人不是很多,主子也沒出什麼事,不然她會自責死的。
“沒事,被子有些厚,倒杯水給我。”
白錦書搖搖頭,臉卻是越來越燙了。
她咬著唇,有些羞恥,昨晚她居然做了一個春夢,夢到自己跟蕭君策……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不再去想。
“主子您擦一下臉,待你洗漱完我就去端飯菜。”
風雪擔憂的看著白錦書,白錦書用帕子擦了擦臉,溫溫的水貼在臉上,她心中那股燥熱逐漸退去。
“主子,您讓我打聽的那件事有訊息了,傳聞那人就在揚州城,主子您真是料事如神,這訊息風雨閣絕對是江湖上第一個知道的。”
白錦書洗漱完,風雪將飯菜端來了,待她吃完,風雪努力壓抑著興奮。
如今五國鼎立,江湖上暗勢嘈雜,其中當以風雲閣、暗閣以及機關閣、蠱門、盜門還有蘭花樓幾個暗勢為大。
風雲閣在江湖上多年,與其他暗勢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