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浮來順著山路向上奔跑了一會,便看到了計程車司機師傅提到的關卡崗亭,兩名安保人員正嚴陣以待地守在那裡,既然麵包車已經行駛進去了,那他們必定是沆瀣一氣的同夥。 劉浮來沒有直接走上前去,因為他可不想被他們發現自己的行蹤,縱身一躍,跳入山林,環顧四下無人,便運轉功法,身形便如林間豹子一般敏捷而迅速,向著山頂的方向狂奔而去。 麵包車剛開始還看到劉浮來在後面狂追不止,但很快便將他甩掉了,畢竟人怎能追得上汽車呢,再加上他們一路疾馳,並未發現身後的尾巴,所以進了關卡之後,便放慢了速度,更放鬆了警惕。 “老大,我們為什麼要綁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娃子呀?”其中一個綁匪有些無趣地說道。 “你小子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綁就綁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一個身體健壯,滿身肌肉的男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好奇,問問麼。”那綁匪顯然是害怕那匪首,被瞪了一眼就有些心虛了,說話的聲音都軟了許多。 “我們只求財,把人交給對方,我們就算完成任務了,別的少打聽,這是規矩,明白麼?” “知道了,老大。” 此山名為靈泉山,山中有一山谷名為溫泉谷,谷中幾處比較大的溫泉,常年噴湧,後來有人出資將山谷承包下來,建造了溫泉會所。 劉浮來在山林之中一路狂奔,時不時地關注山路上的情況,但經過幾次山路都未曾發現那麵包車的身影,心裡還是多了一縷擔心。 溫泉會所。 劉浮來躲在一棵大樹之上,收斂自己的氣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上山的山路,因為這是麵包車的必經之路。 五分鐘之後。 山路上傳來汽車的馬達聲,很快麵包車便出現在了上山的路上,劉浮來看到車牌龍A,正是綁架墨千羽的那輛麵包車。 劉浮來野獸般的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他沒有急著衝出去,因為他想看看這幕後真兇到底是誰,雖然他心中已有猜測,但仍需印證。 麵包車在會所門口停了下來,幾個頭戴鴨舌帽,面帶口罩的男子將墨千羽從車上拽了下來。 為首的綁匪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群身穿西服、帶著墨鏡的青年護著一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身穿華麗的西服,帶著金邊眼鏡,一副儒雅模樣,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上前與墨千羽比對了一番,確認身份之後一揮手,身旁的手下便直接將墨千羽帶進會所。 他身旁的另一名手下,將一個鼓鼓囊囊的檔案袋丟給那匪首,那匪首開啟檔案袋看了一眼,喜滋滋地收下,轉身就欲離開。 “咻咻…” 那群身穿西服的青年從腰後掏出手槍,不由分說的便將那群綁匪射殺在地。 “你們…”那匪首一臉不甘地指著金絲眼鏡男,倒在血泊之中,臨死之前估計廠子已經毀青了。 麵包車裡的司機沒有下車,一看對方竟然如此兇殘,直接慌張地轉動鑰匙,發動汽車,一腳油門,麵包車便衝了出去。 “咻咻…” 對方連射數槍,雖然打中了麵包車,卻並沒傷到司機,讓他駕車逃了。 金邊眼鏡男一看竟然有一條漏網之魚,氣得雙目噴火,咬著後槽牙怒道“殺了他。” “是!” 一群黑衣人上了汽車,便去追那麵包車了。 原來,由於麵包車的司機人比較瘦小,又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有些累了,所以坐在駕駛位上休息,所以金邊眼鏡男他們並沒有注意到車裡還有一個人。 劉浮來躲在樹上,將下面發生的一切都錄了下來,暗想,“這次看你往哪跑!” 金邊眼鏡男讓人將地上的屍首清理一下,自己則轉身走進會所,劉浮來也悄無聲息的從樹上下來,躲過會所的監控,從一處視窗翻進了會所,跟著金邊眼鏡男在會所了,七拐八繞,來到了一個地下室的門口。 劉浮來運轉功法,聚氣於雙耳之上,傾聽裡面的動靜,裡面一共有四個人的氣息,而且他聽到了墨千羽熟悉而均勻的呼吸聲,說明她現在情況還不錯,這讓劉浮來心裡也少安了少許。 “噠噠…” 突然從外面傳來清晰而響亮的高跟鞋踩地面的聲音,劉浮來擔心暴露,只能快步走到旁邊的一個房間躲了進去,給燕北平發了一個資訊。 “對方殺人滅口,一個綁匪開著麵包車下山逃命了,後面的殺手正在追他,殺手都有消音槍。” 燕北平收到劉浮來的資訊,催促隊員加速前進,並拿起對講機,喊道,“各組隊員注意,現在情況有變,綁匪在交易的時候被滅口,現有一名綁匪開著麵包車正在逃亡,追綁匪的殺手都有槍,大家都打起精神來!” “一組收到!” “二組收到!” 有了劉浮來源源不斷提供的資訊,車隊很快到了靈泉山腳下,燕北平命令所有警車關掉警笛,便衣刑警的車輛走在前面,警車更在後面,與前車拉開五十米的距離,以免打草驚蛇,火速上山。 車子行至關卡被身穿制服的保安蠻橫地攔了下來,燕北平一揮手,車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