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沼澤的另一邊。 苗金輝與金木楠在沼澤裡快速穿行。 “表哥,剛才你為什麼攔著我揍那個出言不遜的小子呀?”走遠之後,金木楠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第一,他是彬彬請來的朋友,你若是跟他動手,會讓彬彬夾在中間很難做;第二,他是京都孟家的公子哥,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第三,他身邊的那個武尊境巔峰的老者很有可能已經去找那個叫劉浮來的麻煩了,樂正、圖塗與云溪跟他在一起,若是真是這樣,樂正他們就危險了,所以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他們,確保樂正他們的安全。” “我去,如果是這樣,那個孟玉樓還真是夠卑鄙的。”金木楠感嘆道。 “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向來如此狂悖,我們以後還是少跟他們接觸。” “沒問題,反正我也看不慣他那頤指氣使的勁。” 鷹嘴崖。 劉浮來離開了沒一會,塗樂正與塗圖便相繼醒來。 當他們看到倒在血泊裡,已經死翹翹了的司空星落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忙向圖云溪詢問是什麼情況,塗云溪將劉浮來獨自擊殺司空星落的壯舉告訴了他們,他們兩個聽得是目瞪口呆,連連咂舌。 “浮來哥果然不是一般人呀!”塗圖讚歎道。 “確實是個狠人!” “對了,一會我們把司空星落的屍體處理了,以後對外誰也不要再提議此事,就當我們從來沒有在來過鷹嘴崖,明白麼?“塗云溪向他們兩個認真地囑託道。 “呃,為什麼呀?”塗圖有些疑惑不解。 “因為若是讓人知道是劉浮來殺了司空星落,他必然會招致孟家的報復,到時候你們浮來哥可就麻煩了。”塗云溪解釋道。 塗圖與塗樂正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於是三人達成默契,這件事誰也不說,然後塗圖與塗樂正兩人將司空星落的屍體直接扔下了鷹嘴崖,因為在這樣的深山密林之中,屍體不消一日就被被野獸啃的骨頭都不剩了。 密林深處。 劉浮來正在沿著昨日的路線向閻王谷快速的抵進。 中午時分,在野豬嶺上,劉浮來遇到了正在往回走的苗金輝與金木楠兩人,為了不讓他們兩人發現,於是便躲到了一塊大石頭後面,待兩人走遠,他才從大石頭後面出來,望著苗金輝與金木楠遠去的身影,心裡犯起了嘀咕,“他們兩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其他人呢?” 劉浮來想了一會並沒有想通,只能暫時擱置,先去找孟玉樓算一算賬,便繼續趕路。 日落時分,劉浮來穿過閻王谷,站到了骷髏沼澤的入口處。 他站在溼軟的草地上,望著被大霧瀰漫的沼澤地,內心也是產生了一抹恐懼,畢竟像這樣人跡罕至的地方,往往隱藏著未知的危險,即便他有著多年的叢林生活經驗,也依然不敢輕易踏足。 劉浮來從入口的腳印以及痕跡判斷,孟玉樓、孟玉榕以及楊彬彬他們仍然還在骷髏沼澤裡,沒有出來,於是決定先在此紮營,靜待他們出來,然後再找機會收拾孟玉樓。 骷髏沼澤。 孟玉樓、孟玉榕與楊彬彬經過一日的尋找,並沒有發現千機草的影子,孟玉榕的臉上寫滿了失望,楊彬彬也有些無精打采,而孟玉樓卻顯得很亢奮,揚言明日要繼續尋找,一定要找到千機草。 “玉樓兄,我們現在深入沼澤太深了,若是繼續深入可能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所以我建議我們明日就回去吧,改日,我們再多叫些人手再來尋找,如何?”楊彬彬誠懇地建議道。 “楊彬彬,你不會是也怕了吧!”孟玉樓陰陽怪氣地說道,眼神裡充滿了藐視與不屑,讓楊彬彬甚是不爽,也不想再搭理他,只能低頭整理自己的營帳。 孟玉樓見楊彬彬沉默了,以為他預設了,於是態度更加囂張,語氣更加輕蔑,“你們十八寨的人都不行呀,之前你找的那個叫苗金輝的,之前你說他有多厲害,是你們十八寨最勇敢的獵手,可是剛進沼澤第一天就嚇回去了,簡直可笑。” “看來你們十八寨的子弟在這大山裡都待傻了了,成了井底之蛙…” 孟玉榕原本不想搭理孟玉樓,但是見他越說越來勁,越說越過分,再好脾氣的楊彬彬此刻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她擔心他再將楊彬彬惹毛了,於是大聲呵斥,“孟玉樓!你給我閉嘴!” “苗金輝與金木楠是彬彬的兄弟,他們更是十八寨數一數二的獵手。我們如今能夠平安的來到骷髏沼澤,那都是因為他們在給我們帶路。他們為什麼突然離開,你自己不清楚麼?司空爺爺突然憑空消失了,而你卻一點也不擔心,你以為你的那點小伎倆別人看不穿麼?” “我告訴你,苗金輝之所以離開是因為他們擔心司空爺爺會對塗水寨的那三個人出手,如果塗水寨的那三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出了事,你我都別想走出這片大山!” 孟玉榕實在忍受不了自己這個二哥的愚蠢與自負,所以一下子全部吼了出來,震得孟玉樓呆立當場。孟玉榕也懶得理他,自顧自的幫助楊彬彬整理帳篷。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