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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看到李長英時也是愣了一下。
“這傢伙不是被綁了嗎,怎麼回來了?”
正想這事兒的時候,面前的人早已扭打在了一起。
李長英一個人怎麼能夠抵擋住這麼多人的攻擊呢?現在也就是開始肉搏了,你一刀我一刀的相互刺穿著身體。
“媽的,老子跟你們拼了。”
他像瘋了一般。
那一滴滴的血順著他的衣領開始往下流去,他也感受不到身上被這群教徒所刺傷的疼痛感。
“老子跟你們拼……了。”
他一點一點打到楊大師的身邊。
“大師,大師怎麼樣了?”
喊了兩句,可楊大師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不知是死了還是什麼的。
此刻他只是覺得雙眼發昏,淚流了出來,韓大師已經在病床上躺著了,和死人沒了區別,而楊大師此時又有了這種遭遇。
他恨呀,他實在是太狠了,這群人憑什麼要這樣欺負自己憑什麼。
他對著身旁的眾人大喊一聲。
“憑什麼?”
只見一把鋒利沾滿鮮血的刺刀刺進了他的腹部。
那刀很冰,很涼,他只感覺自己身子一虛,雙眼一閉便沒了意識,只聽到身旁馬白露叫了一句李長英。
他感覺此刻耳朵邊也清淨了,眼前也亮了,好像在這一刻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他感覺自己很飄很虛,好像在河裡邊兒躺著,順著的水流一直不斷的往前飄去。
此時的他完全沒了那種沉醉感,只覺得自己一身輕鬆。
當他再睜眼那一刻,他回到了村子裡,他站在村口處往村裡望去。
面前人來人往的。
他回到了自己八九歲那年,順著那熟悉的記憶,熟悉的步伐,一下就推開了房門。
只見王小虎正拿著漁網看著他說道:“你去哪兒了呀,不是說好的嗎,下午的時候到河裡邊兒抓魚,抓螃蟹。”
“小虎……”
“你怎麼……啊,是……是,確實有這事兒,你看我都糊塗了。”
他撓著後腦勺的頭髮,他想起來了,好像小時候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
王小虎說著就將自己手中的漁網丟給了李長英。
催促著。
“趕緊拿著,還有別的東西呢。”
他倆拿著這些東西悄咪咪的從後山走了出去,畢竟王小虎他爹時常囑咐他們兩個人不要在河邊兒溜達,平時這些年在河裡邊兒淹死了不少會水的人。
上一次王小虎和他一起去被發現之後,王小虎被打了個一天一夜。
李長英剛開始站在旁邊看著他被打,只覺得心有愧,之後就悄悄的離開了這兒。
回到了家裡,躺在床上睡了一覺什麼事兒也沒有。
只見王小虎挺著一身子傷來了。
看著他笑嘻嘻的,其實王小虎他爹也沒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