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在前方帶著路,走到一個岔路口時停了下來,用燈望了望面前這兩個岔路。
眾人見文老停了下來,也跟著停了下來,站在小路上。
看了兩三秒。
“走這邊兒。”
文老帶著他們向右邊兒那條小道走去。
走了不多時間,轉了一個大彎兒。
在李長英眼中竟然慢慢浮現起了一座古宅,這個古宅看起來好熟悉,就和當初在半山腰處的那戶人家一樣,只是這個古宅比較老氣,一看就是年代更為久遠的了。
他們終於走到了宅子的面前,李長英用燈望了望這宅子上面的黑瓦,黑瓦上都生著苔蘚,一看這個地方早已荒涼許久。
看著正門倒是長得挺氣派的。
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破爛。
這門上面還鎖了一把大鐵鎖,繞了三圈兒,也不知道這門裡邊兒是什麼。
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人刻意為之,特意在這兒上了鎖。
“把那鎖給我劈開。”
文老指著旁邊站著的那個年輕人,那年輕人點著頭,拿著武器就站在了那門的面前,看了身後人一眼,手起刀落,砍了十幾下,那把鎖的鎖鏈也沒被砍掉。
那人有些尷尬的回過頭看了身後他的同事。
只聽見站在一旁觀看許久的唐隊長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奈。
那人看著身後中人有些嘲笑的意思,接著又是鼓足了力氣倒騰了三四下,才把那個鎖鏈給劈開。
劈開之後就退了下去,只聽見旁邊有人小聲說著。
“怎麼回事兒?一個鐵鏈就讓你如此汗流滿面。”
“你不知道啊,那個鐵鏈好像不是一般的東西,劈不開的。”
“切,我看就是你自己太弱了,連個鐵鏈都劈不開。”
……
眾人在一旁小聲的嘀咕著。
由於現場十分安靜,他們自然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行了,不要再說話了。”唐隊長打斷了他們的說話聲。
文老走上前去,將鐵鏈子甩開丟在了一旁,推門而入,身後的人也跟著文老的步伐進到了這裡邊兒,眾人打著燈往裡邊兒走去。
一進來李長英就感覺到一種非常古樸的氣氛,這個宅子好像與外邊兒有所不同,就是普通人來了也能明顯感受到這宅子的氣氛很怪。
而且這宅子好像瀰漫著一種氣味兒,能聞得到,好像有些潮溼。
就連身旁的馬白露也在一旁小聲說著。
李長英嚥了一口唾沫,這宅子的氛圍和當初在半山腰處那個宅子氛圍大差不差,都是這種陰氣濃厚十分不同尋常的。
可是文老帶他們來到這兒,想必一定有什麼大動作。
他們打著燈抬眼看去,又是一道鐵鏈。
文老站在那兒沒說話,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旁邊有個人出來了,他倒要看看這鐵鏈究竟有多麼難打。
一刀下去,那鐵鏈紋絲未動,他嚥了口唾沫,感覺周圍有些燥熱。
就是一刀。
還是沒什麼。
二刀,三刀,四刀……
他雙手緊緊的握著這把武器,突然一下,他手上的那把刀居然斷了。
那把斷刀掉在了地上,眾人驚呼一聲,其實到了現在都已經可以看得出來,不是他們弱了,而是這鐵鏈真的有問題,連他們的刀都被砍斷了,這在平常是肯定不存在的。
那人撿起那把刀小跑著來到唐隊長的面前,將那把刀的刀片遞給了唐隊長。
“我來。”
唐隊長拿著刀說著。
從別人手中拿出那把匕首大胯步走到那門的面前。
對著那鐵鏈瘋狂砍了上去,不過唐隊長也確實是有能耐,他砍鐵鏈的力道十分有勁兒,而且還有門道兒,三兩下就把那鐵鏈砍出了一個豁口子。
不過這也僅僅是個豁口子而已。
李長英站在一旁可以明顯看得見唐隊長臉上的青筋,就足以說明唐隊長現在是使出了力氣。
他歪著頭沉思,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宅子的周圍,這宅子裡外每個門上都鎖著幾條鐵鏈,他不知道這宅子後邊兒還有沒有鐵鏈。
這才是到了第二扇門,而且這門上的鐵鏈都非常的不一般,足以可見這宅子的古怪。
他有了一個想法。
莫非這宅子裡邊兒是封著什麼東西?現在想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