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陰虛界裡那群鬼王背後哪個沒有地府勢力的參與?”
“就是現在地府的那個頭兒他也知道的門兒清,我知道我打不贏他。我也知道就算哪怕最後丟了命,我也不可能讓陰虛界和平的,那我只有從根源上讓那個人改變他的想法。”
白應歡哭訴著撲在他的懷裡,哽咽的聲音時不時的傳入了他的耳朵,像是刀子一般刺在了他的身上。
王小夥說著,拖了拖她的身子,將他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了她。
“別哭了,別哭了。”
“我就是一個孤家寡人,除了護法這麼多年來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沒有其他的人有他那麼長的時間了。”
“可是我現在已經做這個決定,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沒辦法再回頭了,這已經沒辦法了,那個人在頭頂上一直在看著咱們的。”
“可,可,可是咱能不能,能不能放手,就平平安安的過日子,之前失敗了就失敗了唄,上天已經給過機會了。”
白應歡雙手緊緊的顫抖著,抓著王小虎背的衣服,他能感受到白應歡此時整個身上的抖動幅度。
“別哭了,別哭了。”
輕聲安慰著。
“我死不了的。”
可她還是一直在哭,流著淚。
王小虎用手擦拭著她眼角之上的餘淚,一把就親吻在了她的嘴上。
“別哭了。”
此刻的他就像是風中的蒲公英一樣,隨處而動,卻始終沒有自己的根。
王小虎也不知道最後的他究竟要飄向哪裡,也不知道自己到時候能不能回到自己原來生長髮芽的那個地方。
“走,出去轉轉。”
拉著白銀應歡的手,兩個人就在這兒隨處的轉了一圈,直到天色黑了下來就開始往出租屋裡回去,這時李長英的酒,也差不多醒了不少。
只感覺自己腦子有些疼,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只記得自己被王小虎叫來喝了一頓,後來倒是沒有什麼記憶。
他輕輕扶著額頭,騷動著自己的頭髮,總感覺自己身上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他走到衛生間裡洗了一把臉,這才稍稍有了些許的清醒,看著桌子上還放著那些東西,他陷入了沉思,好像自己真的忘了什麼。
咔嚓。
出租屋的房門響了,推門而入的是王小虎本人。
白應歡就跟在他身後,只不過李長英並沒有看到。
當白應歡剛一出現在這兒看到李長英的時候,臉色瞬間就沉暗了下來,一看到他就想起了蘇九兒那個女人,頓時就將頭扭向了別處。
王小虎只是笑了笑。
他走了出來說著:“笑什麼呢?這麼高興。”
“沒什麼就是想笑而已。”
但他的目光卻是緊緊的盯在了李長英身後的那個地方。
但這傢伙還以為王小虎在看著自己呢,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搖了搖頭。
“怎麼樣?喝的怎麼樣啦?”
李長英蹦出來一個字兒,“烈。”
“真的是烈啊,你從哪兒弄的酒啊,勁兒怎麼這麼大,我怎麼感覺沒喝兩口就倒呢。”
他們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王小虎將桌子上剩的那一點兒酒拿了過來,又把那兩個杯子拿了過來,將瓶中的那酒倒了下去,正好沒了底兒。
“還好就剩這點兒,現在正好品一品。”
“這酒是之前在酒店裡當保安弄出來的,人家那些人大氣,也看不上這些酒就拿回來了。”
李長英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原來是這個樣子,他還以為王小虎這傢伙是有錢兒了呢,沒想到是從酒店裡順過來的。
李長英的嘴輕輕的抿在了這酒杯的口處,稍稍的喝了兩下,這酒性還是這麼大。
“現在慢點兒喝吧。”
李長英將那酒小小的抿了一口就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不過這時他就感受到周圍好像有些冷,他身上冷不丁的打一個寒顫,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從上到下擼了一個遍兒。
他嘶了一聲。
“小虎,你有沒有感覺到你的出租屋好像有些冷啊?”
王小虎抬頭看向了周圍,對著窗戶看了一下,說道:“可能是開著窗戶的原因吧。”
說完就一步走到了窗戶旁邊,隨手就將那窗戶給關了上去,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旁邊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