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兒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不可能,你要是不想讓你旁邊兒的人受傷,那你大可以這樣。”
蘇九兒說的這話正中了李長英的心窩。
要是不想讓他旁邊的人受傷,那他就必須得練。上一次他之所以被那群人給抓住,就是因為陸清雪被他們要挾在了手裡。
李長英想要對付他們,除非不管身旁的人。
他絕對不是這樣的風格和本性。
“行。”斬釘截鐵道。
說完,就將插在桌子上的那把匕首給抽了起來。
蘇九二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滿滿的欣賞之意
“現在就開始。”
“啊。”
他瞪著疑惑的雙眼,臉色有些苦楚。
咂了咂嘴。
無奈,只能走出去找了一處沒人的空地。
蘇九兒將剛剛李長英丟在地上的那些廢紙重新撿了起來,拿了出去。
他看著她手上抱著的那一堆廢紙:“你拿這些玩意兒幹什麼?”
“讓你用的唄,用這玩意兒你的準確度必須得行。”
說完她就指著面前那棵樹說道:“把這張紙甩向面前的那棵樹上。”
“就站在你這兒。”
李長英瞪大了眼睛望著面前那棵樹,這樹的距離太遠了,平時他能甩,因為那距離是近的。
“這太遠了吧。”他指著面前的樹一臉委屈的說道。
“遠嗎?”蘇九兒的語氣很是陰冷,彷彿周圍都出現了回聲。
下一秒李長英便不再說什麼了。
從她的手裡拿過那張破紙就開始一遍一遍的往那棵樹上扔。
而蘇九兒也沒閒著,在李長英的周圍設了一道法陣,也算是類似於結界的東西,能夠將此地的氣息給遮蔽,就是為了防止拜陰教那群人再次來襲,不過她的考慮也是有用的。
某一天的晚上。
果然那群人悄悄的潛入到了這兒,沒有發現他的身影,無功而返。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大半個月,李長英的雙手已經有了很足的力氣,能夠輕鬆的將那張紙甩飛到那樹的身上,這也多虧了他沒日沒夜的練,以及身旁監工的蘇九兒。
同時在這半個月的過程中,他的體力強度又往上進了一步。在這過程中,蘇九兒也教了他一些對武器的使用方法。
他就拿著那把匕首照著蘇九兒給他演示的招式,朝著空氣中劈砍了過去。
這半個月的時間裡他的進步很大。
也不知是怎麼的,他像是醍醐灌頂一般,竟然對楊大師給他的那本書上的符咒看的有些明白了,而且越看越有味兒。
此時他正躺在床上打著燈,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上面的符文,同時還拿了一隻黑筆在旁邊的紙上不斷的描繪著。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蘇九兒見他沒有睡,就將他手上的書給抽走了。
“睡覺,明天要保持好充足的睡眠。”
“關燈。”
到了第二天早上。
其實說來也奇怪,經過這麼高強度訓練之後,李長英反倒沒有那麼疲勞,而是有些興奮,亢奮。
他知道蘇九兒平時在晚上的時候會在他的身體之中渡一種氣。
也許正是這股氣的作用 ,才讓他有了這種感覺。
一大早就望見了白皮子,他坐在聚仙堂的椅子上,剛一下樓就被白皮子給叫住了。
白皮子伸著手對著他說道:“哇,看你周圍的氣有些足,這半個月不好過吧!”
李長英對著白皮子露出一個慘笑。
“還好吧。”
“對了,你來這兒幹什麼?”
白皮子每次來差不多都是有事兒的,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過來,當他看見白皮子的時候,李長英就隱隱約約猜到有故事了。
白皮子笑嘻嘻,戳戳鼻子說道:“好吧,確實是有事兒,還記得我那個會所的嗎?”
他點了點頭,就是上一次李長英去的那個會所。
“怎麼了?”
“出事兒了唄,昨天晚上死人了。”
他歪著頭說:“好像還不止昨天晚上,前幾天晚上就開始死人了,昨天晚上那個只是沒有瞞得住而已。正好我這幾天又去了那兒,就被他們給拜託幫忙了。”
李長英這時已經走了下來,坐在他面前喝了一杯水。
白皮子說的這件事情,在李長英看來,他肯定是能搞得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