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淑嫻遣退了所有人,自己獨自在房間裡,看著僅剩的那幾顆藥丸。
白色瓶子是解藥,她吃了一顆,還剩兩顆,裝媚骨銷的瓶子裡她用掉了一顆,還剩兩顆。
那她吃的是白色瓶子的,為什麼也會中藥?她從媚骨銷的瓶子裡拿了一顆放到了蔣言澈的湯藥裡,他卻什麼事都沒有,這說明什麼?
難道是藥搞混了!
誰幹的?還是說給藥的人自己弄錯了?她確信自己絕對沒有記錯。
應該不會,跟他們合作了那麼多次,從來沒有弄錯過,那只有一種可能,藥被人換了!
是誰?
是不是有人發現了她的秘密?
廖淑嫻越想心越慌,可是現在也沒有確切的解決辦法,只能稱病躲著,直到京都那邊給訊息。
廖淑嫻這邊誠惶誠恐,而裴明月則是心情大好!
什麼原因?
當然是整治了那個心懷不軌的廖淑嫻,這樣一來,她分身無瑕就不會一直盯著她跟蔣言澈的院子了。
裴明月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她打算休整一下,晚上要開始教師傅跟父親採血。
今天廖淑嫻被擺了一道,晚上肯定會聯絡那邊的人,今晚就是他們動手的好時機。
正好採了血,拿來實驗一下,也省的他們還要到處去找那些人。
如果今夜能成功策反一個人,那後面的事情可就迎刃而解了。
別人不知道她的計劃是環環相扣的,所以她怎麼安排,他們就怎麼做,這樣,她也就不用找藉口儲存那些血了,也降低了暴露空間的風險。
真是太完美了!
入了夜,蔣言澈那邊派出了所有能用的人前來監視廖淑嫻和谷中跟她聯絡的暗線,還有一些普通的侍衛則是被簡興安排去了一處偏僻的院子,等待抽血。
原本以為就只有自家爹爹跟師傅的,哪曾想,裴老谷主,她的祖父也來了。
“雖然我跟你爹已經瞭解輸液是怎麼一回事了,但怎樣採血、抽血我們還沒見過呢,所以啊,趁這次機會,跟著見識一下,小月兒,可以嗎?”
裴明月笑嘻嘻的道。
“當然可以啦,多一個人幫忙,咱們就能早點做完了!”
“呵呵呵……好,今天祖父也來跟裴小神醫取取經,哈哈哈……”
“哎呀,祖父……”
“好好,祖父不說了,咱們開始吧!”
兩人笑鬧了一陣,然後開始準備東西,試紙,取血針,血袋,標籤,棉籤……
零零總總,東西擺滿了桌子,裴明月一一給他們講解東西的名稱,用處等等。然後讓排隊等候的人進來,開始手把手教他們操作,採血。
第一個人的時候,邊講解,邊操作,當然,那些等著被採血的人從一開始的緊張到放鬆,他們也都明白了,取他們身上這麼少少一點血原來是可以拿來救人的。
裴明月之前也給他們講了人身體的構造,血液的作用。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身上的血為什麼其他人也可以用,可以說是做足了功夫了。
三人看明白了,也開始上手操作,一開始還磕磕絆絆,裴明月怕他們出錯,一直在旁邊指導他們。
好不容易第一個人完成了,開始第二個,第三個,終於在第五個人時他們完全掌握了,可以又快又好的獨自完成了。
這麼忙著採血,而盯梢的人也帶來了好訊息,原因的那個左使大人來了。
“你說什麼?你自己中了藥?這是怎麼一回事?”
廖淑嫻心裡再有怨氣也不敢朝面前的人發,這可是火巖宮宮主的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武功深不可測,豈是她一個弱雞可以叫板的。
廖淑嫻拿出藥,遞給了那個黑衣左使大人。
左使疑惑的接過藥,開啟一看,好吧,原因原來是在這裡。
“你自己弄混了?”
“怎麼可能?我懷疑是被人對調了,不然,這藥自己跑到裡面去的嗎?”
黑衣使者一聽沒什麼,再仔細琢磨。
“你是說我故意給錯藥給你了?”
“不敢,左使大人您怎麼會這麼做呢,再怎麼說,咱們也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啊。”
“哼,諒你也不敢!”
廖淑嫻撇了撇嘴,沒敢回話。
黑衣使者在房內走來走去,越想越不對勁,待想到什麼,面色當即大變。
“咱們暴露了,你好自為之,要是敢透露宮中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