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淡定地點了點頭,後面駛過來一輛馬車,齊永逸孝順地扶住她,兩人一道上了馬車。等馬車輪子碾過地面,黎知掀開簾子一角朝外看了看,老嬤嬤並沒有坐上來。
身份有別,她和其他丫鬟坐的是後面那輛馬車。
齊永逸終於能鬆口氣,癱在座位上:“太嚇人了。”
黎知託著下巴沉思:“你剛才揹她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齊永逸想起了剛才那聲冷笑,後脖子毛毛的:“我感覺這個萍萍不太喜歡她這個哥哥。”
喜歡他的話不可能衝著他冷笑吧。
黎知說:“你注意到了嗎,她在鏡子前睜開眼看我們那一眼,也是帶著怨恨的。”她說:“我們是她的至親,在她死後還為她找夫婿辦冥婚,按理說,她不該對我們有怨恨才對。”
齊永逸明白黎知的意思了:“你是說……她的死可能有隱情?是被她母親和哥哥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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