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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貼在了他的胸膛上,面頰潮紅,緩緩的咬牙,“老公,回房好不好……”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撩撥他的情愫,駱風才把她抱了起來,朝著樓上的房間走去。
看著他一步步的上樓,她才鬆了一口氣,雙手圈在他的腰上。
回到房裡,她小心翼翼的被放在床上,駱風握著她的纖細的手指,輕咬著指尖。
“柚柚,等你腿好了,我帶你去買戒指,以後只能戴我送的戒指,知道嗎?”
她的身體顫了顫,他……想要這麼沒名沒分把她圈在身邊?
看到她似乎遲疑了,駱風的大手不自覺的收緊,陰冷的聲音從他嘴裡傳出。
“想嫁給別人?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
感覺到他得怒氣,她馬上抱緊他,“好,去選鑽戒,只戴你買的。”
她乖巧的靠在駱風的懷裡,她知道現在的她根本走不掉,他的佔有慾可能會吞噬自己,甚至把她囚禁在地下室。
那日子可能比現在還不如。
看著她乖巧得模樣,駱風才鬆開了她,“暫時放過你,等你腿好了,用你的方式取悅我。”
“嗯。”
她點了點頭,抱著他的身體,狂跳不止的心才算放鬆了下來。
他現在的佔有慾和精力,已經不是自己能滿足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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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墅裡一連待了一個星期,她的腿才完全好,駱風也才願意去公司上班。
一大早,她開著車來到了公司,才剛走進公司已經被人投來了異樣得目光。
有的人帶著憐憫,有的人卻是用譏諷的目光看她。
好似她已經不是那個乾乾淨淨,在演奏會上發光發亮的沈如柚,她已經被親生父親玷汙過。
十分鐘後,她走進了冥宴的辦公室,冥宴看到她馬上站了起來,擔心的看著她。
“柚柚,你沒事吧?”
看著他臉上的關心,她搖了搖頭,“我沒事,我是來為演奏會的事道歉的。”
“演奏會?演奏會的情況很好,只是我擔心你的心理承擔不了壓力。”
就算柚柚現在是受害者,還是會有很多人站在施暴者一方,指責受害者。
她還懷著孕,身體更加承擔不了壓力,可能會因為有心人士的煽風點火,患上產前憂鬱症。
聽到他的話,沈如柚頗為震驚,她還以為會因為這件事又出現大批次的退票。
“演奏會以後,你好好休息吧,還有一週的時間,你好好準備。”
“我知道,鴻煊來過公司嗎?”她突然想起裴鴻煊。
“老闆在開會,你想見他?”
她想了想還是搖頭,“不用,我還是先回家,等演奏會之後再說。”
冥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忍不住沒落了起來。
這麼多年的努力……卻要因為一個駱風……
才走出公司,她就看到了駱風的車,臉色顫了顫,馬上擠出了笑容上了車。
“老公,你來接我嗎?”她嬌嗔的抱著他。
駱風聽著她的嬌柔軟語,陰鷙的眸子變得溫柔寵溺,骨節分明的大手也揉了揉她的黑髮。
“嗯,去買戒指,戴上了可不許摘,不然我會生氣的。”
“好。”
聽著他一半寵溺一半威脅的話,她點了點頭答應,小手更是緊緊的抱著他。
裴鴻煊知道她來了公司,馬上追了出去,剛剛看到他們在車內纏綿的一幕,彷彿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剜著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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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駱風沈如柚到商場買了一天的東西,看了下午場,等到晚上換上輕紗流仙裙,挽著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別上了一根簡單的珍珠髮釵,走進了慈善拍賣場。
她蹙了蹙眉,不明白的挽著他的手臂,“阿風,來這裡做什麼?不是說買戒指,你也沒有買。”
“不就是在這裡買?今晚的壓軸就是一顆難得的粉鑽。”
她握著駱風的手收緊,換作以前她肯定是很感動,可現在的他陰晴不定,她真的不知道他的喜歡能有多久,戒指又能在她的手指上戴多久。
“阿風,其實不用那麼高調,萬一讓人拍到我們……”
“反正家裡人都知道你的存在了,拍就拍了吧。”
才走進一樓的宴會廳,沈如柚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駱風也注意到了。
看到她的眼神,駱風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