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凌亂的包廂房間裡,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在女人耳邊吐著氣,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頰上。
“不……不要……阿風,不要這麼對我……”
聞到濃厚的烈酒和菸草混合的氣味,沈如柚咬著嬌豔欲滴的紅唇,白玉一般的小手攥緊。
男人只是輕嗤了一聲,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紅唇被他給狠狠的堵住了,霸道狂野。
沈如柚感受到來自他的懲罰,無聲息的宣洩著這幾年來的怒火,像是想要把她碾碎。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插入了她烏黑的髮絲中,拉扯著她的髮根,聲線低沉陰冷。
“疼嗎?沒想到我還會出現吧,柚柚。”
委屈的眼淚噙在了眼眶裡,豆大顆眼淚猶如珍珠一樣,從眼眶裡緩緩地掉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有用,眼前的男人已經不是三年前的男人,已經不再愛她,只是想要極盡的折磨她而已。
“放過我……疼……”
“疼?沈如柚,是償還各地時候了!”
——
清晨。
沈如柚聽到金屬紐扣的聲音,才慢慢睜開了眼,刺眼的陽光已經照進了她的眼睛裡,她馬上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想要掙扎起身。
整張臉都是羞愧的紅色,她……要怎麼出去?
“阿風,我的衣服……”
“我已經讓人送來了,換上衣服跟我去個地方,我們再好好談談你還債的事。”
穿好黑色西裝,戴上自己手腕上名貴的伯爵限量版男士手錶,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落在了她的臉上,陰鷙冷戾的眸光掃過了她的臉。
想起昨夜他猶如野獸一般的行徑,她害怕的瑟縮了身體,原本瘦弱的身體更加讓人感覺到了羸弱,她搖著頭。
“阿風,昨晚你已經發洩過了,你……”
“夠嗎?看看我的傷,你覺得一晚上就能償還了?還有我的孩子,沈如柚公平一點,沒有三五年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話才說完,沈如柚的身體顫得更厲害了,甚至開始躲避他眼神。
-
一天前。
沈如柚穿著白色的吊帶裙,猶如海藻一般的微卷長髮披在肩後,精緻嬌媚的五官脂粉未沾,仍是那麼的耀眼。
看到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坐在卡座上,她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男人的長相算不上很帥,但臉上戴著溫潤如玉的笑容,像極了青春洋溢的大男孩兒,彷彿和她心底的人影疊合。
她的臉上才綻放了一點笑容,“你好,我叫沈如柚。”
男人也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潤儒雅,溫柔道,“你好,我叫暨白。”
“暨白?姓暨嗎?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姓。”
她歪著頭,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暨白看著她臉上的笑,已經出了神。
門外,一輛黑色的帕加尼停在了咖啡廳外,冷眼看著咖啡廳內的一切,包括沈如柚的笑容。
那麼刺眼……
許深看著他陰婺的臉,眸光幽深晦暗,無聲的憤怒已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車內的氣壓都變得逼仄,像是下一秒,他都能殺人,而物件就是咖啡店的女人。
“先送我去公司,晚上去接她,到包廂找我。”他擰在一起濃眉突然舒展開,深邃的瞳眸眯了眯,吩咐道。
“是。”許深點了點頭。
車子馬上離開了咖啡廳,許深的眼眸卻從沒離開過他的臉。
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駱總要這麼做?
用那麼大一筆錢買來沈如柚,一個背叛他的女人,不但如此,還扼殺了他的的孩子,不是應該痛恨她嗎?
為什麼還要花那麼多錢,買她的餘生?
晚上。
沈如柚跟暨白結束了約會,才回到公寓樓下,一輛黑色的加長帕加尼出現在她面前,她狐疑的看著車上的人。
她不是沒見過豪車,只是車上的男人她壓根沒見過,很陌生。
“沈小姐,駱總想見您。”許深對著沈如柚開了口。
她蹙了蹙眉,在她所有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一個人姓駱,可他不可能這麼有錢,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豪車。
“對不起,我不認識……”
“駱風認識嗎?駱總在等您,請您馬上上車,否則車裡的保鏢就要動手了,駱總會更生氣。”
沈如柚剛想要拒絕,已經被許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