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風陰冷的笑著,沒有平時的溫柔和油腔滑調,他緩緩站起了身,靠近了沈如柚。
“看來是這一個多月,我對你太好了,婚禮……先不辦了,但你……我也不會放手,你就去你該待的地方待著。”他的手突然捏住了沈如柚的臉,“想見兒子嗎?你這種媽怎麼配見他?他丟不起這個人!”
聽到他不可能讓自己見孩子,她的臉上除了面色蒼白,就是驚慌害怕。
沈如柚下意識的拉住了駱風的西裝,懇求的開口,“我沒做過!你不能不讓我見兒子。”
駱風甩開了她的手,目光凌厲的看著她,語氣裡盡是譏諷,“沒做過?那你脫光了跟他抱在一起,是做什麼?蹭他那兒?他跟我比,誰的大?讓你想要?”
被他無恥的話羞辱,沈如柚掙脫的想要離開,駱風的大長腿三兩步已經走到她的面前,拖著她往花園走去。
想到暗無天日的日子,她掙扎的想要離開駱風的束縛,她要離開這裡……
“我不會跟你去,你別想關著我!”他忍不住對駱風咆哮。
駱風訕笑出了聲,冷眼看著沈如柚,“別墅裡都是我的人,你能跑到哪裡去?去找裴鴻煊嗎?他都把你睡了,還能讓你回來,倒是很讓我意外。”
她再一次被駱風攥緊手腕,繼續朝著地下室走去。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去任何地方,讓她有見裴鴻煊的機會。
他以為裴鴻煊已經決定退出,沒想到是他想太多了,沈如柚壓根沒放棄要跟裴鴻煊在一起的心思。
呵……他才是那個大傻瓜。
被拽進了地下室,沈如柚看著周圍的環境,再看著駱風此刻的表情,她心如刀絞。
“你真的不肯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我只是被人迷暈了。”
駱風脫了西裝,解開了襯衣紐扣,緩緩的靠近了她,“為什麼還要騙我?我臉上寫著大冤種三個字?裴鴻煊碰過你,就給我洗乾淨!我不允許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你聽清楚了嗎?”
說完,她被拉扯進了浴室,駱風開啟了淋浴,扒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皮光柔滑的肌膚上,甚至能看到吻痕,更刺激了駱風。
“沒做過?沈如柚,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白痴。”
她閉上了眼,這些吻痕明明是他前晚喝醉酒留下來的,他自己都忘了嗎?
駱風,你從來沒相信過我,不是嗎?
駱風拿著軟刷,擠滿了沐浴乳,就是要徹底洗乾淨裴鴻煊留下來的味道。
不一會兒,她的面板已經變得通紅,甚至還有些血痕。
沈如柚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身體的痛哪裡比得上心裡的刺痛。
他一次又一次的不信她,拋棄她的的信任,他對她哪裡有什麼愛?不過就是情慾作祟。
他受不了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拿走了,憎恨厭惡,想要折磨自己而已。
“駱風,夠了,洗乾淨了!”
感覺到一陣刺痛,沈如柚終於開了口。
他面寒如冰,俊臉靠近了沈如柚蒼白的小臉,“還不夠,一整天做了很多次吧,回來之前他是怎麼給你清理的?”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沈如柚不受控制的用顫抖的手,打了他一巴掌。
“駱風,你在侮辱我,侮辱他,鴻煊從來不會強迫我!”
舌尖頂著微微刺痛的臉頰,陰翳的眸光從他的黑眸中射出,語氣陰冷刺骨。
“不是強迫,就是自願,你可真的太賤了,對著我就說不要,受不了,出門就找裴鴻煊開炮睡覺,你老公我是滿足不了你?”
看著發瘋的駱風,她已經懶得解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她該做的,能做的,已經做了。
寶寶,是媽媽對不起你,但媽媽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駱風,我們離婚吧,孩子的撫養權我一定會爭回來,不管是一年,三年,五年,還是十年,我一定要跟你打這個官司。”
看著她平靜,毫無波瀾的臉,駱風只是陰惻惻的笑了一聲,扛著她就往外走。
這次他沒有半點兒憐憫,把她四肢徹底套在了床上。
“離婚?打官司?爭撫養權?那你就先從這裡走出去再說!”
看著她泛紅的身體,駱風冷麵譏諷,“瞧瞧,平時在我面前裝矜持,還不是在外面跟男人亂搞。”
“駱風,我沒那麼賤!就算我跟鴻煊睡了怎麼了?要不是你把我綁回來,我現在已經跟鴻煊結婚兩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