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站在他家裡人那邊,我說什麼都是錯的,我已經搬回自己的公寓了,以後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孩子,等孩子落地了,會自己賺錢養他。”
“還有我,我可以養他。”
裴鴻煊突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沈如柚下意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鴻煊,我只想安安心心生下孩子,對不起。”
裴鴻煊沒有逼她,哪怕是她現在不接受,總有一天會接受的。
寧雪薇坐在一旁嘆了口氣,如果可以,她倒寧願柚柚能接受裴鴻煊。
畢竟駱風根本不是人,老是那麼對待柚柚,真心又有幾分呢?
……
聶湛璽牽著駱歡顏的手走進了紙醉金迷,去了酒局。
才進門,裴澤明就看到他身邊的駱歡顏,“又換了?她是哪個小明星?我怎麼沒見過。”
“阿顏叫人,裴澤明。”聶湛璽開口介紹。
“澤明哥哥好。”嬌柔軟糯的聲音傳出。
裴澤明點了點頭,拿起了酒杯喝了一起來,只是看著聶湛璽的臉。
“什麼時候想通的?以前不是死都不肯磨皮處理傷疤?”
“磨皮麻煩,做了十來次手術,才恢復如初。”
駱歡顏狐疑的看著聶湛璽,想到裴澤明剛才的話,應該是為了哪個小明星吧。
真是個渣男。
“爺,我想……”她輕咬著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
“想玩遊戲了嗎?確定自己跑得掉?”他用低沉撩人的聲音詢問。
聶湛璽突然來了興致,靠近了她,她嚥了咽口水,尷尬的笑著。
“怎麼會,我只是想去衛生間而已。”
他沒拆穿駱歡顏,畢竟捉小白兔的遊戲,真的很好玩,也很刺激。
聶湛璽點了點頭,駱歡顏彷彿是落荒而逃一樣,裴澤明看著這一幕,好似在哪裡見過。
“她不會也是渝城的女人吧,怎麼跟沈蔓菁的德行一樣?”她好像也是這麼逃離秦驍的。
“駱風的妹妹,我老婆,就喜歡她跟我玩遊戲,好刺激。”
裴澤明看著他一臉病態興奮的模樣,忍不住蹙眉,“你跟她玩隱婚?還讓她逃跑?萬一跟別的男人勾搭上呢?”
“當然會派人跟著她了,哪有那麼容易,不過她可真是有不少心眼,為了逃跑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罵自己都不含糊,換成滬城的女人,那都是高高在上的。
沒多久,服務生走了進來,看向了包廂裡的兩人,“裴總,璽爺,剛才的小姐是您們誰的女伴,被高少拖進包廂了,好像……”在哭。
她的話還沒說完,聶湛璽已經衝出了包廂,看著高顯白把駱歡顏壓在身下,她的哭聲不斷的傳來。
她面色潮紅,頭髮凌亂,衣服也已經撕裂。
“爺……爺……救我……”
聶湛璽盛怒,面色陰婺的抓起高顯白揍了起來,一拳一拳落在高顯白臉上,拳拳到肉,他的指關節也不斷髮出了聲音。
莫名其妙被揍,高顯白也是憋屈,一臉怒火生氣的推開聶湛璽,“璽爺,您幹什麼?她不就是紙醉金迷的公主嗎?犯得著對我動手?”
聶湛璽挑著濃眉,滿臉陰婺的看著他,“公主?你把我老婆當公主?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還不起來,我說了別亂跑,你聽不到嗎?”
聶湛璽對著駱歡顏一頓吼,眸色越來越冷。
“高顯白,你敢?我真是不能放過你了,就當你運氣不好。”
宋鐮走了進來,帶著人把帶走,聶湛璽黑沉一張臉看向了駱歡顏,“穿好跟我回去,今晚我不會放過你。”
她哭著不動,生氣的看著聶湛璽,“不是我的錯,我才出包廂他就把我拖進來了。”
聶湛璽不說話,只是脫了外套,裹著她,把她抗在身上,離開了紙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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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風送走了他們,自顧自得看著網上關於沈如柚的報道。
他怎麼會喜歡這麼不堪的女人?
被金主包養,跟親生父親做,跟裴鴻煊曖昧,哪一件不是他討厭至極的?
還有她肚子裡的,是他的,還是野種?
許深看著他擰緊的濃眉,知道他誤會了,才開口解釋,“駱總,沈小姐從頭到尾只有您一個男人,您也只有她一個女人。”
駱總面色冷淡的看著他,說什麼都不肯相信。
“你騙我,那裴鴻煊是什麼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