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禮擔心她,因為她現在的情況並不是特別好。
他點了點頭,“好。”
“我先帶她出去一趟。”季斯禮對著宋小琴說道。
“爸爸,媽媽這是怎麼了?”季尚清看安清的臉色並不是特別好,他玩的心都沒有了。
安清蹲下來,強裝淡定的樣子看著季尚清,眼神溫柔似水,“媽媽沒事,尚清和外婆好好在外面玩,媽媽和爸爸想單獨待會,晚上回來的時候和媽媽分享今天開不開心好不好?”
“好!那媽媽我就和外婆出去玩啦。”季尚清很聽安清的話。
安清點了點頭。
季斯禮就帶著她走了出去,
他定了市中心的高檔五星級酒店,在車上,安清悶悶不樂的,沒有說話。
她靠在季斯禮的肩膀上閉著眼睛,離開了宮家,安清的頭疼好了許多。
“你是又頭疼了?”季斯禮問了一句。
安清起來,她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在進到宮家開始,頭不自覺的疼了起來。”
“想到了什麼?”
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看到了那個展示架上的一個木藤,我一看到它我頭疼的更厲害了。
看到它我好像想起來了好多好多的事情,但是那些事情根本就連不起來,斷斷續續的。”
季斯禮陷入沉思,那根藤子,他有些印象。
宮家不只有一個孩子,而是三個。
在宮芊芊之前,還有兩個哥哥。
那根桃木藤,那可是宮家的祖傳寶物,為了能夠讓它再次甦醒,宮家找遍了所有,最後只有宮芊芊才能夠讓它復活。
可是在桃木藤復活之前,宮芊芊卻不見了,沒人知道其原因。
不過她說,她想起來了好多事情,那也就是說,安清正在慢慢的恢復記憶。
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不出幾個月,安清的記憶就會全部恢復。
但是這個過程卻是很痛苦,很艱難。
季斯禮當然不忍心,他情願她一直都是這樣,一直都是處於失憶的狀態。
這樣他們可以重新認識,可以讓她忘掉在宮家的所有,做一個在華國無憂無慮的安家大小姐。
手術後的安清很反常,很明顯沒有之前那樣那麼開朗了,慢慢的也很聽話,不再和季斯禮作對。
“你想起來了什麼事情?”
茲啦!
腦子像是被電過了一樣,又開始疼了起來,她強忍的疼痛,閉上了眼睛休息。
起初季斯禮以為她只是累了,到酒店的時候才發現,安清怎麼叫都叫不醒。
他慌張的立馬聯絡了他在m國結識了一位醫學專家,史密斯教授。
在醫生趕來的時候,安清又是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經過一番檢查,醫生將季斯禮帶出到了房間門口和他談話。
史密斯教授的中文不是特別好,但是會說,季斯禮表示可以用英語來交流,畢竟他可是一個堂堂的總裁,外語不在話下。
“季先生,您太太的情況並不是特別的好,記憶篡改這是一個蠱術,除非是原來的那個人拿出瞭解藥或者是將記憶再次交換,不然您太太就因為頭疼而失去生命。”
季斯禮:……
“現在您太太的情況已經是危及到生命安全,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活不過今年,您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季斯禮:……
史密斯教授的話讓季斯禮一下子哽咽住了。
不就是篡改了記憶麼?
怎麼會這麼嚴重?
怎麼會嚴重到了這個地步?
不就是單純的頭疼嗎?
又怎麼會?
“那……那如果……如果說她是在篡改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才會導致她頭疼的,解決方法是什麼?”
季斯禮的語氣都在發抖,他很害怕很慌張,很害怕失去房間裡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
史密斯教授點了點頭,“其實是和我前面說的一樣,只要拿出解藥或者將記憶換回來就好了。”
史密斯教授翻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報告,他又道:“您太太的身體裡還有一隻死去了的蠱蟲,這隻蠱蟲對她沒有影響。
她的記憶只是被覆蓋住了並沒有被刪掉,只要替換回來就好了,您不用太擔心。”
覆蓋住了?
那葉雲舟又說是被刪除了?
這……
這到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