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看到陳彪和吳迪領了結婚證也著急了,跟小妹商量什麼時候他們也把結婚證給領了,說他父母總在催婚,他們想快點兒抱上孫子。 聽說結婚就要生孩子,小妹就害怕,她說她可不願意跟吳迪似的那麼愛生孩子。小薛聽了就著急說道:“結婚生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生孩子也是為了傳宗接代。” 小妹說自己的事業剛起步,一生孩子就什麼事都幹不了了。 “咱們先把證給領了,不見得領完結婚證就馬上懷孕,先領了證讓我爸媽高興高興,具體什麼時候生孩子那還不就在咱倆,想生就給他們生一個,不想生就過兩年再說。” 小薛是多麼的渴望趕緊領結婚證,也老大不小了。 再說自從小妹在網上幫助他們家和家鄉的人賣茶葉後,銷路一直不錯,他的父母也給他們攢下了一筆足夠他們在天津買房子的錢。 他就更著急了,邊做小妹的思想工作,邊在離陳彪他們的住處不遠的地方看房子。 小妹的脾氣有點兒倔強,她不想做的事情,十頭老牛也拉不動她。 小薛眼見著思想工作做不通,只得求助於陳彪。 陳彪打心眼裡喜歡小薛,要不然他也不會親自到大山裡去把他給請出來。 小薛人厚道,本分,能吃苦,重感情,這些都是陳彪看中的地方。 他也更願意讓自己的妹妹嫁給小薛,所以,當小薛去求助於他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答應一定好好動員妹妹儘快去跟他領結婚證。 陳彪回家跟吳迪說了小妹的事,他說:“人家女孩兒都巴不得找到一個合適的戀人馬上領證結婚呢,小妹怎麼就跟別的女孩不一樣?難道她的性別有問題?”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都是哪的歪理邪說?她要是性別有問題,就不會跟小薛談戀愛了。再說人和人不一樣,她可能還覺得自己小呢吧。” “還小?她可是跟你一般大,你都有兩個孩子了,她卻一點兒也不著急。” “你別總拿她跟我比,我有兩個孩子也不是我自願的,不都是被逼無奈?” “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一不小心讓你懷了孕,另外,嗯......。” “少跟我嗯嗯嗯的,我告訴你,這次再懷孕我就給做了去。” “你敢。我的一個加強班計劃還沒有實現呢。” 夫妻倆說著說著就又扯到孩子的問題上,吳迪是真的怕怕怕了,她怎麼那麼容易懷孕。想想在法國時她跟陳彪的床上激戰,心就有餘悸,如果再懷上孩子可怎麼辦? 難道她真成了生孩子的機器了? 自從領了結婚證,住進陳彪家的小洋樓後,雖然也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但是沒有在法國時來的那麼猛烈。 她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過一天是一天吧。 她讓陳彪去好好說服小妹跟小薛領結婚證,她告訴陳彪她出面去說不太合適,到時候怕小妹又多想。 他說,他去小妹的房間跟她聊天,順便旁敲側擊地提醒她一下,聽聽她什麼反應。 他滿懷信心地走進小妹的房間,還沒有張口說話,小妹就搶先說道:“我知道你來是幹什麼的,不用給我做思想工作,我明天就去跟小薛領結婚證還不行?” 陳彪愣在原地看著小妹,半天說不出話,這丫頭有先知先覺呀,感情這個家就你哥我最傻,哪一個都比我機靈。 正在感覺自己很尷尬的時候,憂憂叫了他一聲,謝謝小救星,他高興地回答著憂憂我來了,從小妹的房間走了出去。 這個倔強的死丫頭是無奈地要去領證,還是出自自願跟小薛領證?不管她了,只要把結婚證領了,他這個當哥哥的也解除了一塊心病,小薛也可以抱得美人歸。 進入秋季,天還是那樣地熱,學生們都該開學,憂憂也要去幼兒園了。 憂憂三歲多,幼兒園應該上小中班。陳彪給他聯絡的是一傢俬立中英雙語幼兒園。憂憂問:“爸爸,有沒有講法語的幼兒園?” 一下子就把陳彪給問住了。他十幾歲當兵,沒有接觸過外語,中學學的那幾句英語早就還給老師了,還什麼法語? “英語和法語不一樣嗎?”陳彪問兒子。 “爸爸您真老土,英語是英語,法語是法語,這是兩種語言。沒關係,我再重新開始學吧。” 這個臭兒子,居然說老爸是老土,老土就老土吧。 “憂憂,爸爸是不懂英語,更不懂法語,但是爸爸也想學習,今後你教爸爸好不好?” “好,我一個禮拜回來一次,就教爸爸我學過的英語,您也要與時俱進啊。” “我的寶貝兒子都是從哪學來的新名詞,又一次驚著爸爸了。好的,爸爸也與時俱進,發奮學習。” 第一天送憂憂上幼兒園,特別順利,這孩子適應能力很強,也不陌生。剛一走進幼兒園,拿上自己的東西就跟陳彪揮手再見,不像有些小朋友一走進幼兒園就開始哭哭咧咧的。 他被老師領進班裡後,老師告訴他飯盆應該放在哪,拖鞋應該在哪裡換,水杯統一擺放在桌子上,他都按照老師說的一一做到。 最後老師又給他領到一排櫃子前說:“這第二排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