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憂靠在媽媽的懷裡,等著給他講故事。 吳迪開始了她的講故事任務:“從前呀,有一個在地主老財家做事的長工,特別的貪財,人家稱他為財迷鬼,見錢眼開,又好吃懶做。在地主老財家裡幹活也經常偷懶,總想著自己哪天也能一夜暴富。他知道地主老財家很有錢,但是又得不到,心裡很不平衡,心想他一個臭地主憑什麼那樣有錢?而我卻窮的渾身叮噹響。我得想辦法把他們家的錢都拿來歸我所有。” “他搜腸刮肚地想如何才能把地主老財家的錢弄到手,於是想到了,曾經有人給他講過,人間有一種仙草叫靈芝草,只要得到這種仙草,拿在手中在人群中一搖晃,別人就看不到你,可是你卻能看到任何人和金錢。終於有一天,他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根野草,號稱是靈芝草。回到家後,就朝他老婆眼前晃悠,並問:你看得見我嗎?老婆說:你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我跟前,怎麼會看不見。” “他就想不對呀,不是說這種靈芝草在別人面前一晃,別人就看不見你嗎?難道我這跟靈芝草是假的。他不死心,又走到老婆面前繼續晃悠那根草,還問:你看得見我嗎?老婆急了說:討什麼厭,看得見看得見。氣得他就罵自己的老婆:你個死老婆子,就不會說看不見嗎?他脫下自己腳下的鞋就去揍自己的老婆。” “老婆被他的一頓棒揍氣得懶得再搭理他,準備出去,被他給攔住,繼續拿著那根草在老婆面前又一次晃悠幾下,還問:這回你還能看得見我嗎?老婆也煩了,如果說看得見又得挨頓揍,不如就依著他,隨口說出:看不見,看不見。他一聽心裡別提多激動了。他想這回再去地主老財家,把他藏在櫃子裡的錢統統裝進自己的腰包應該不是問題。於是就拿著那根草來大搖大擺地到地主老財的家。” “看到迎面走過來的人,就拿出哪根草亂晃悠一氣,人家以為這個人有神經病,都沒有搭理他,他就更肆無忌憚地走進地主老財經常待著的屋裡。地主老財正斜躺在炕上抽大煙,迷迷糊糊、隱隱約約知道有人進屋來,以為是傭人進來打掃衛生,沒想到是小偷進來。還在悠閒地抽著大煙,嘴裡哼著小曲。財迷鬼拿著那根草在地主老財眼前晃了一下,老財也不理會,認為是小孩子在跟他逗著玩。” “這個財迷鬼發現地主老財沒有搭理他,以為是那根草起的作用,便去開啟地主老財家裝錢的櫃子,從裡面大把大把地把鈔票拿出來。剛要往自己帶來的布袋子裡裝,這時,地主老財醒過味來,居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到他們家來搶錢,於是從炕上跳了下來,抓住他就是一頓棒揍,把他給打了個烏眼青,嘴裡罵道:你個王八羔子,青天白日的就來家裡偷錢。快來人,給我把他送進府裡的班房裡去,讓他嚐點苦頭。” “財迷鬼還心存僥倖問道:你難道能看的見我? 廢話,你一個大活人,我怎麼會看不見?我要是看不見你,我家的錢就都裝進你的口袋了。” 故事講完了,憂憂笑得差點背過氣去,他邊笑邊說道:“那個財迷鬼太逗了,哪裡有什麼仙草,純粹是騙人的。” 看到把兒子逗樂了,吳迪說:“好了,故事也給你講了,這回該回去睡覺了吧?” 憂憂很不情願地從吳迪的懷中離開,走回自己的房間。在他的心目中,媽媽只給他講一個故事,根本就不過癮,可是媽媽說今天累了,他只得乖乖地。 在吳迪給兒子講故事的時候,陳彪去洗澡,他今天喝了不少的酒,有點兒醉醺醺的。從衛生間出來時看到憂憂已經走了,說道:“你給孩子講故事了嗎?這孩子喜歡聽故事,咱們做家長的不要糊弄孩子,答應的事情,就要完成。” “你怎麼也來不來就說糊弄二字,兒子就是跟你學的,也來不來就說我糊弄他,看樣子以後我這個當媽的要受你們二人的欺負了。我不給他講,他能走嗎?快點睡覺吧,我都快要累死了。” 陳彪笑著颳了一下吳迪的鼻子,說:“兒子現在越來越跟我一條心,說話行事也越來越像我,你嫉妒嗎?” “我嫉妒個鬼,以後給孩子講故事就是你的事。” “說點兒正經的,明天咱們要是沒什麼事去看看小妹他們買的房子,幫他們參謀參謀怎麼裝修。” “小妹買房子了?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 “我也是才知道,小薛父母給的錢,小妹不是幫他們賣茶葉嗎?現在銷路特別好,他爸媽也掙了不少錢,所以就都給小薛了,讓他買一套大點兒的房子,將來有孩子住也夠了。” “那太好了,小薛的父母真好。” “他們農村挺講究這些的,小薛是家裡的獨子,父母的錢不給他能給誰?而且現在還在一直往外銷售茶葉,都銷到國外去了。” “小妹也很能幹,茶葉賣的好,有小妹多一半的功勞。” “是啊,這丫頭也不整天叫喚著來我公司上班了。” “小妹聰明,腦袋瓜子靈活,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真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