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荷等待期間就看到一人的左手邊放了一個畫冊,裡面畫的什麼不知道,但不知為何白小荷的目光就恰好停在了那上邊。
說來該著,白小荷正看著,旁邊那人陡然一揮手不小心將畫冊掀翻在地,隨之也露出了裡面的畫像。
而這內容便被白小荷一清二楚的看在了眼裡,她一愣,不禁心中很是疑惑。
這時就聽其餘人緊著說道:“三刀,你怎麼總是毛毛躁躁的,若是真把這冊子弄壞了,害得我們找不到人,你就等著相爺處置了你吧。”
那叫三刀的人趕緊將冊子整理一番,寶貝似的揣到了懷裡。
再之後便是那老李開始點菜,白小荷一一記下之後便欠身告退,而那夥人至始至終都是沒有太在意白小荷。
白小荷關了雅間的房門,又將菜譜傳給了其他夥計,便拎著茶壺假裝給旁邊雅間送茶似的在那夥人門外偷聽。
要說剛才看到那畫像時她還只是疑惑,那當聽到“相爺”二字時就純粹變成了好奇。
以前的她村姑一個根本不懂什麼相爺是什麼人,但近來不同了,一則她在府城見識的不一樣了,再則便是有一個愛顯擺的白玉在那,因著她夫家是京官,所以見天的就聽她在那談及各種官銜,也因此白小荷算是知道能被稱作相爺的滿滄瀾只有當朝丞相了。
但這不是最讓她感興趣的,她真正在意的其實是那個冊子上的畫像。
那畫像畫的是一個玉佩墜子,而那玉墜子偏巧她還見過,回想當年白玥還只有六歲的時候,那時她親眼見到了一個和尚給的白玥那墜子。
後來她還要著看來著,只是那時她自己也是年紀尚小,又是做姐姐的,所以沒好意思跟白玥索要那墜子。
也因此這會兒看到一群人寶貝似得待那墜子畫冊,她才格外好奇。
裡面的人七七八八的嘮著,並沒察覺到門外的白小荷。
“我說老李,咱們找了這麼久的墜子,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你得相爺器重跟我們透露一下唄!”
“別亂說話,我們吃的是丞相府的飯,不管什麼原因,既然相爺下了命令我等只管遵從便是。”
“哎是是是,您說的都對。
但是…話說回來,若是萬一真有一天我們找到了,我們該對這墜子主人什麼態度呢?!
你總得讓我們心裡有數吧!”
那老李可能想了一會兒,隨後裡面才接著說道:“那好吧,也確實擔心你們衝撞了…貴人。
只記住一句話,相爺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將人…請回去!
都明白意思了?”
這時眾人齊呼,“哦~原是貴人。明白了,再明白不過了。”
……
之後裡面又說了些別的,見沒什麼用處白小荷便躡手躡腳的離開了迴廊。
這一天中,白小荷已經沒了心思再想其他的。
她始終覺得那墜子不簡單,心裡琢磨著莫不是那墜子早前是相爺女兒的?後來找不見孩子便以墜子為介,前來認親的?
那這樣的話…豈不是便宜了白玥…
白小荷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翻來翻去琢磨了一宿,最後她下了一個非常大的決心。
那就是,取代白玥。
……
按下白小荷是如何取代的暫且不提,只道是次日一大早的時候,白玥便收到了一封辭別信。
她很是驚詫。
“這…怎麼突然想開了,難道是發現我要辭她了?”
送信上來的騰耀祖也很是費解。
他搖了搖頭,“你還是給你大伯孃去封信吧!別是出了什麼事到頭來算到你頭上。”
白玥一想到劉氏那撒潑的勁頭,覺得確實有必要寫封信。
…
待將信寫好交給夥計,白玥便又說道:“好了,三姐的事解決了,總算落了個心事。
正好今日閒來無事,咱們去趟城外莊子上吧!”
騰耀祖欣然應允。
…
兩人乘坐馬車一路來到了學院裡。
此時裡面正上課呢,別管學的是什麼,倒是隔了老遠就能聽見朗朗的讀書聲。
“騰大哥,可以啊,這學院辦的有模有樣的。”白玥讚賞道。
騰耀祖挺了挺胸脯,“哎~這說的什麼話,咱好歹也是個讀書人,辦學堂而已,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白玥好笑不已,順便又捧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