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點頭時,他包裹著的耳朵,還有些隱隱發痛。我都這麼慘了,還要在我傷口上撒鹽啊!
一行人敘完舊後,劉三川好奇問道:“任大哥,之前藍鳳凰說。你因為生氣,所以加快了趕路的行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劉三川的話,任我行臉色變的有些不好看起來,然後開口說道:
“衡山派的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聽說了!”
“曲陽和那個劉正風竟然是朋友。
結果這個訊息也不知道,怎麼流傳到嵩山派左冷禪耳中。
結果金盆洗手大會上,嵩山派要拿這事問責劉正風。
結果劉正風和曲陽都是死腦筋。劉正風咬死不承認就算了,結果他當眾承認。
既然承認了,那就做好逃跑的打算唄,結果劉正風,竟然還想和嵩山派的人講道理。
最後劉正風全家被殺,就剩他一個人的時候,曲洋那混蛋忍不住出手救人,結果兩人分分死在衡陽。
如果曲陽沒投降我,死了也就死了。現在他剛投降我,就死了。實在太傷我顏面了,我非得讓左冷禪付出代價。
而且劉正風和曲陽這倆人也是讓人生氣,簡直是怎麼死的快,怎麼選。”
聽著任我行的敘述,劉三川瞬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唯一讓他想不明白的就是讓我相識,是什麼時候收服曲洋的。
“那任大哥打算攻打嵩山嗎?”
任我行無奈的擺了擺手,“打什麼打呀。
劉正風的事情結束後,嵩山派的人,就邀請其他五嶽劍派的人來嵩山相會,說要共御魔教。
我著急趕路,就怕五嶽劍派的人,先一步到這裡。到時候你們和他們打起來。
真要不打起來,就算有劉兄弟你幫忙,我們打贏五嶽劍派的的人,損失也會很慘重。到時候哪還有力量攻打黑木崖了。”
“那任大哥的意思是?”
任我行冷哼一聲說道:
“哼!當然還是先上黑木崖,等解決完東方不敗那個小人後,我一定要親自滅了嵩山派。”
聽到這話,劉三川也明白了,任我行對摺些他面子的左冷禪的恨意還沒有超過東方不敗啊!
不過這樣也好,萬一打嵩山派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就麻煩。現在自己只需要保證任我行打贏東方不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