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低能,這低能還不如無能,能想到偷襲你也算他畢生高光了,至於他爹吳從仁,你更不用怕,他已經時日無多了...”
談起吳從仁,白澤善的眼中只有不屑。
“那吳從仁他那大兒子...”
“他是聰明人,你放心,他更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白澤善很是自信地說道。
“喏,說著說著,他們終於來了...”
白冠循著白澤善指的方向看去,遠處走來幾位奇裝異服之人,正是黎疆打扮。
就見白澤善邁出大步,捧起雙手歡迎:
“歡迎松明部各位前來我御靈宗做客!”
。。。。。。
御靈宗,蠍堂。
兩名紫袍男子正處在一間暗室之中。
一人服色較淺,一人服色較深。
服色較深的那人先開口道:
“海因,你是從何處尋得我父親的?”
名為海因的那人慾言又止,並未說出口。
“蠍腹大人...我...”
“我已經直呼你名,你也沒必要同我打官腔,你若是不想告訴我,沒必要將他救下來...”
“唉,我受白澤善大人囑託,一直尾隨屠毒堂行動,您父親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
蠍腹一驚,急忙問道:
“我們蠍堂不是有人隨蛇堂一起行動嗎?”
“明面上的那些兄弟,都已經...被殺害了...我猜蛇堂應該是已經發現了什麼...還好白澤善大人將我作為暗棋,不然我們都無法得知蛇堂的真正目的...”
“蛇堂帶隊的是誰?是蟒身?”
“吳哥,蛇堂這次行動十分隱秘,若不是我遊離局勢之外,我根本發現不了除了蟒身之外,蛇堂還派了蚺身前來...”
“蚺身...他也去了...蛇堂還真看得起那些南蠻子...”
“吳哥...此言差矣,那黎疆置器之法真的有些玄妙,不然白澤善大人也不會讓其子白冠趟這一趟險境...”
“好好好,白澤善,沒有透過我,而是直接找得你?”
蠍腹的語氣逐漸加重起來。
“是的,白澤善單獨找得我,他說這事蠍尾大人的意思。”
“哼,蠍尾大人的意思,我看他是信不過我!”
“吳哥...這,您也知道這是因為...”
蠍腹沒等海因說完,直接打斷他的話道:
“遊離局勢之外?你不應該全域性隱身嗎?什麼叫遊離?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我?”
“嗯...還是躲不過吳哥您的眼睛...這次白澤善大人雖然只是叫我暗中觀察,切不可暴露自己,但我還是...”
“還是什麼?你乾脆點!”
蠍腹雙肩已經隆起,火氣已達胸口。
“我救下了幾個人...”
海因的聲音極小。
“你一次性告訴我!你到底還要我問你幾個問題!”
看得出來,蠍腹已經快忍耐不了。
“我發現了我弟弟的下落,所以暫時停止跟蹤蛇堂之人,本想著確認其身份就走,但他們當時身陷險境,我無法坐視不理,還是將他們出手救下了...也是因為救了他們,才讓我沒能將我們暗藏在蛇堂的那些兄弟救下...”
海因自知無法再拖延,慌亂地將一切告知。
蠍腹語氣反而舒緩了許多:
“早這麼說就完事了,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婆婆媽媽,若以後還是如此,必會對你的修行之路埋下禍根。”
“是,吳哥。”
“你弟弟,唉,我也是有弟弟之人,我能理解你!那些兄弟死了便死了,也好叫蛇堂以為他們已將我們的人排除乾淨了...”
蠍腹深深地看了海因一眼,突然爆喝道:
“但是我弟弟現在死了!你救下了你弟弟,為何不救我的弟弟!就因為他跟著我父親,所以你也當他是蛇堂的人!”
“吳哥...蠍腹大人,海因不敢...海因知罪,還請大人責罰!”
海因如遭重擊,雙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語氣顫抖地向蠍腹告罪。
“所以你現在救下我父親是在贖罪?”
蠍腹追問。
“蠍腹大人...我...我...”
蠍腹右手憑空重重拍下,暗室之中的所有桌椅瞬間化為齏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