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江黎聲不為所動,直接端著蛋糕來到樓下,毫不猶豫地把它丟進了垃圾桶。
系統以為她是受制於任務,好心勸解道:[宿主沒關係噠,哥哥本來就是你這邊的,你可以與之交好。]
江黎聲挑眉:“我為什麼要交好?”
她可沒有忘。
在她第一次來這個家的時候,少年白襯衫,黑長褲,與江諾諾一同站在樓梯口間,目光冷冽又高高在上。
江岸聲與誰都不親近,包括江諾諾。
他大多時間都是寡言冷漠的,唯有的朋友就是霍白,有一次霍白問他,多了個同胞妹妹是什麼感覺?
那時江黎聲剛巧路過他門口,聽到他用疏冷又滿不在乎的語氣說——
“認知受限於村落,智商受限於自身,我不喜歡和頭腦不清醒的人接觸。”
是啊。
他聰明,從小到大獎項不斷,是旁人口中的天才,是江家的驕傲,哪怕一母同胎,也依舊和江黎聲沒什麼關係。
對於江岸聲來說,他甚至煩躁於這種血脈牽制,所以當江黎聲每次和江諾諾產生衝突時,他都置身事外,隔岸觀火。
現在他又想用一個蛋糕買一個兄妹情深,也不看看她到底稀罕不稀罕。
江黎聲轉身上樓,趁著眾人睡著,用江岸聲發來的錢給自己點了個豪華外賣,畢竟不能把自己餓著不是。
吃飽喝足後,偷偷摸摸地把小豬崽拴到了父母的臥室門上,靜等第二天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