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陽府還沒有來得及再次動身的高財,收到了一封快馬送來的信件。
高財一目三行的看完了信件上的內容,等到看完便頭疼了起來,他揉了揉太陽穴:“終於還是要走到這一步了,那幾個傢伙知道又得鬧騰了。”
就在高財想要放下手裡的信件之時,忽然間看到信件的下面還夾著一張紙。
紙張上面畫著奇怪的圖案,刀槍劍戟般的蓮花拱衛著一顆紅色的星星。
這種詭異的圖案光是一眼就讓人精神為之一振,放佛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一樣。
“星蓮?這倒是有意思了!”高財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笑了起來。
同時,高財立馬找來了筆墨紙硯,飛快的寫了幾封信發了出去。
而他自己也停止在了鳳陽府,不準備繼續北上了,他準備將鳳陽府的生意打理好便直接南下。
“劉旭升啊,你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這件事同樣發酵在其他地方,唐玉生那邊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算是晚的了,他此刻停留在溫州府,他的目標是南下配合奪船的,沒想到半路上收到了從秦陽學府傳來的情報。
“這劉旭升是要搞大事啊?不過這麼一搞,其它派系的人不都得炸了?”王陽也是最近趕到的,他看到這封信同樣非常震驚。
唐玉生摸了摸下巴,看著信件上的內容道:“不對,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一點,五大學院內部無論怎麼整合,和我們‘暗’字門,‘忠’字門都沒有直接關係。”
“按照從屬關係而言,我們只是首領的私兵而已,而劉旭升現在的意思是不光要整合五大學院的體系,連我們‘暗’、‘忠’兩門也不打算放過了。”
王陽立馬就站了起來,叫道:“憑什麼?他劉旭升就算是頂了天了,也不過是負責他政學院那攤子事,現在想把手腳伸到我們‘暗’字門身上,這不可能,我們的絕對上級只有首領。”
唐玉生幽幽的道:“如果這件事首領也贊同呢?‘暗’字門還能自立門戶不成?”
“不會的,”王陽不相信的搖著頭道:“我不信,我們是首領的私人力量,一旦我們暴露出來,那麼首領控制的力量就會減少,這件事一定是他劉旭升搞的鬼,門主,我覺得我們應該立馬回去,問問他劉旭升是不是要造反。”
唐玉生對此沒有回答,反而是看著窗外,嘴裡喃喃道:“劉旭升,你好高明的手段啊,將首領留在大本營,發出如此通告,你是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嗎?”
一想到這裡,唐玉生便是冷笑連連。
秦陽學府,軍學院裡,除了首席之外,其它人也都不服了起來。原本都是同級,怎麼你劉旭升想要搞個制度,就得讓政學院凌駕在所有學院之上?這一點著實令人不服。
韓洲面對群情激奮,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同時腦子裡也對劉旭升產生了埋怨,這傢伙做事總是不考慮別人,一下子就決定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怕把小夫子辛辛苦苦搭建出來的盤子給弄散架了。
當然除了軍學院,工學院也沒能倖免。
工學院的傢伙雖然平時都是基建狂魔,可一旦涉及到制度重建的問題,他們也都產生了逆反心理。想想他們平時都盡心盡力的做各種研究,到頭來沒有什麼好也就算了,如今就連在從屬問題上也挑出刺來了。
僅剩下的農學院,倒是最安靜的,對這幫傢伙來說,可能種田養豬比較安逸。
光是這一陣子打聽到的東西,秦尚就頭疼不已,到現在他的書桌前還擺著一堆的抗議書呢,只不過這些書信基本上都在要求罷免劉旭升這個政學院的首席,說白了,所有的炮筒現在已經對準了政學院。
“唉!”無奈的放下筆,秦尚從書桌前起了身,一個漂亮的跳躍,便仰躺在了厚厚的被褥上。
窗戶外面,已經開始飄蕩著雪花了,可以預料到即將而來的又是一場大雪。
韓昭熙從外面進來,端進來一盆熱水,用毛巾溼了水又給擠幹了,拿著熱騰騰的毛巾就給坐在床邊給秦尚擦了擦手。
“就算是事情再多,你也不能見天的握著筆啊,這手上都凍出硬塊來了,要是不注意保護,恐怕會形成凍瘡的。”韓昭熙心疼的說道。
秦尚從床上使了點勁坐了起來,生無可戀的道:“熙姐姐,要是事情如我所意就好了,可是現在這幫下面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我這個掌舵者倒是不好做了。”
“都怪這個劉旭升不好,讓你連休養都不得安生。”韓昭熙罵道。
擦完了兩個手,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