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桌子邊上的那幾個孩子,臉上帶著極度的驚恐之色。
這一下子還是有效果的,地上那兩個孩子頓時就站了起來,鼻青臉腫的腦袋像地裡壞掉的兩個大南瓜。
秦尚都驚呆了,剛才夫子露的這一手可謂是驚人至極。
這木頭桌子可是村裡人花了好大勁製作的,要說堅固程度肯定不會輸給後世的桌子。
平常人用手砸在上面還會感覺到疼痛,嶽夫子一巴掌就給拍碎了?
劉鐵柱跟嶽衡都是氣喘吁吁的,兩個人誰也不服氣的瞪著對方。
嶽夫子拿起邊上的戒尺一人身上給了一下,怒斥道:“你們是同窗,一個屋簷下學習的志同道合之輩,怎可輕易拳腳相向?”
“我不指望你們能夠將學問做明白,至少在做人上你們不能糊塗。”
“現在動手揍自己的同窗,明天是不是動手打自己的爹孃,成為那不忠不孝之人?”
“三字經裡的故事你們都學到狗肚子裡了嗎?教你們的你們不學,不教你們的,自己領悟。”
“嶽衡,我對你說過什麼?來這裡和自己的同窗好好相處,可你呢,做了些什麼?第一天就動手打自己同窗,我以前一直誇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今天怎麼做這種蠢事?”
嶽衡不服氣的道:“爹,明明是他先對你不敬的,我只是氣不過。”
“他對我不敬,那是他的問題,關鍵在你自己怎麼會犯錯,這是兩件事,你不能混為一談。”嶽夫子說話不帶一絲人情,似乎還有著怪罪的意思。
劉鐵柱哼了一聲說道:“架是兩個人打的,夫子,你不能只說他一個,有錯我也該擔上一半。”
“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嶽衡毫不示弱的瞪著對方,一種非要把責任背上身的感覺。
“呵呵,你們兩個倒是都想背責任,好,那就成全你們,今天都給我留下打掃這裡的衛生,明天來我要見不到這裡有一絲的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