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都是大聲的指責。
畢竟用毒害人就很令人不齒了,鮮于通竟然還用如此歹毒的毒物。
金蠶蠱毒,是天下奇毒中的奇毒,整體狀態無色無味,總是讓人防不勝防。
以前有多少武林高手,葬送在金蠶蠱毒之下。
早就已經被全體武林人士列為禁忌之毒!
一旦中毒,中毒者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猶如千萬條蠶蟲同時啃食皮肉,相當的痛苦,那種感覺無可形容。
武林中人提起此物,無不咬牙切齒,忌憚無比。
很重要的是,這種劇毒沒有門檻,只要 揮灑得當,即使是個不會武功的幼童婦人,都能將武功高強的高手放翻。
唯一的缺點就是很難得到。
在這之前,在場老一輩的已經好些年沒聽說過這個劇毒的名字了。
年輕一輩兒更是聞所未聞。
趙毅也是為之一驚。
他一開始還以為,那是蒙汗藥之類的。
看來他倒是單純了。
“這金蠶蠱毒,世間罕有,你華山派是怎麼得到的?”趙毅問道。
話語落下,眾人看向華山派,臉色更加陰冷。
眸子中更是滿是防備和警惕。
現在的明教可是比華山要光明正大的多了
沒有辦法,現在華山派因為鮮于通,名聲是徹底的臭了。
原來華山派兩旁是崆峒與崑崙兩派,現在也是兩者是紛紛遠遠躲避。
如同避瘟神一般
意圖很明顯,生怕著了他們的道,避而遠之!
所以說,江湖哪有那麼多的打打殺殺,都是人情世故。
雖然是反方向,但是足以證明,以後華山派的處境將會一落千丈
日後華山弟子恐怕都成會淪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程度。
要知道最低谷時期的明教,也都沒有到達如此地步
鮮于通還在慘叫,但是沒有一個人同情於他。
都認為這是他罪有應得,只是報應來了而已。
而這是一個華山派的弟子,他是鮮于通手底下的親信。
只見它步步逼近鮮于通,並拔出劍來。
他這是要給鮮于通一個痛快的。
這名弟子認為趙毅背對著他,全場的人都將目光聚焦在趙毅的身上,他的舉動就能的手?
那他真是太天真了。
之見趙毅十分隨意向後面就是一掌,直接大力轟殺。
冷哼一聲:“我看誰敢動手!”
一時之間,全場鴉雀無聲,華山派還有些蠢蠢欲動的那些人,皆是安靜了下來,再也不敢上前。
而鮮于通仍然在苦苦哀求。
“殺你容易,但是你必須將你平生做過的所有惡事,都說出來,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趙毅笑著說道。
鮮于通實在疼痛難忍,只為求死,所以開口便道:“我鮮于通一生壞事做盡,好事做絕,道德敗壞,玩弄女性。
先是對一位苗家女子始亂終棄,之後有遭到她的抱負,她在我身上下了金蠶蠱毒。
只是女子心地善良,仍盼我能回心轉意,所以下毒的分量不重,留我一命,我趁著他們看守鬆懈的時候,逃了出來,順便有順走了她的兩對金蠶 ”
眾人三觀再一次被鮮于通重新整理。
對人家始亂終棄不說,人家念在舊情放你一馬,你倒好不僅逃了,還偷走了人家的蟲蠱。
這簡直就不是人的能幹出來的事情
“逃出來不久,就是之前你說的那段事情,我看胡青牛能夠將我救活,便和他學了養金蠶的手段,用法也很簡單,就是將成熟的金蠶,烘乾搗碎,儲存於摺扇之中,用時擊打觸發摺扇就行。”
“就是因為這一手,我幹掉的強敵不計其數,屢試不爽,傷人性命極多。”
“至於胡青羊,我當時確實是想與她相伴到老,可是那和華山派的掌門之位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所以我直接拋棄了胡青羊不理,與掌門的獨生愛女成親,我到現在都認為我做的沒錯,畢竟我有我選擇的權利!”
說到這裡,眾人紛紛搖頭,鮮于通當真是敗類,簡直是死有餘辜!
“還有嗎?”趙毅意味深長地問道。
他可是知道,比這還要有意思的事情。
“我的師兄白垣,是我親手害死的。”
“你說什麼 ”
華山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