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滿頭大汗第拿來了鐵鍬、榔頭和鑿子。這種體力活是男人的事情,婉兒只好在一旁看著好仔揮灑汗水,夕陽下,一個少年關著膀子揮舞著榔頭賣力地幹著活,少年不遠處一位美麗的少女目光投向少年,眼裡滿是溫柔,就猶如一位妻子看著幹農活的丈夫。
把石屏清理完,得到一塊一米開外的石板,簡單清理平整,去掉邊角,已經有些墓碑的雛形。
“婉兒師傅,墓碑上刻什麼內容?”
“不要改變墓碑原來的內容,只是在落款時間上續上現在的即可,從風水角度來說,是這“青牛臥潭”的氣運往好的方向得以延續而已。”
“明白!那我就獻醜了!”
關灝拿起鑿子和錘子,在石板上開始刻字,沒想到關灝還寫得一手漂亮的小楷。
在天黑之前,關灝將墓碑上的字刻好了,看著上面蒼勁有力刻著的:“關氏黃少芬前輩之墓,1995年關灝復立”。
“字不錯!”婉兒讚許之前溢於言表。
關灝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以後人的身份趕緊清理了一下墳頭的雜草,給墓堆培了培土,才穿上上衣,整理好儀容與婉兒一起莊重地拜祭一番。
祭拜完畢,天色已經暗下來。
當二人攙扶著從北峰下來天已經全黑了,所幸現在是滿月,二人踏著銀色的月光也沒有費太大的力就回到醫院住所。
關灝內心盤算著:婉兒的腿已無大礙,再養幾天肯定就可以回家了!看來要好好盤算如何離開這白露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