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回這把鑰匙,我們找遍了華夏,最後我們透過秘密調查得知,鑰匙的失蹤與穗城河洛曹家和一個叫東亞傳統文化交流協會的小日子組織有關係,因為當年小日子佔領了穗城,曹家與小日字來往又密切,我們始終沒有機會找回這把鑰匙。”
老村子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過了一會接著又說:“所以我定了一個內部的規矩,我們村子裡永遠不歡迎姓曹的人進入。”
關灝一聽,原來那個計程車司機說的還真有這回事,大澳真的不歡迎曹家人啊!
“您看這張照片也是在飯島遲也留下來的揹包裡找到的。”關灝又從包裡掏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遞給老村子,老村子眼神不太好,只有對著床頭的電燈看了一眼照片,就很肯定地說:“這個人叫範哲平,照片就是在村子裡的百年好合樹下拍的。這個範哲平是來我們大澳的一名遊醫,懂日語,日子人來村子的時候是他做翻譯和嚮導的。後來在跟小日子動手的時候,被我們的人亂槍打死了,屍首就葬在萬人坑墓地。”老村子很肯定地說道。
看過老照片,老村長把照片遞還給關灝,不經意間,關灝迎著燈光,發現照片背後居然有一行小字,如果不是燈光照射很難看出來。
於是關灝拿起照片對著燈光仔細看著那行用日語寫的小字:昭和十三年三月攝於嶺南大澳,東亞文化交流協會範島一郎。
“老村長,這是用倭語寫的,照片上的人日子名叫飯島一郎,他為一個叫東亞文化交流協會的組織工作,拍攝的時間是小日子的昭和十三年,也就是……1938年。正好是沉船事件的那一年!”
“飯島一郎?範哲平?懂醫術和日語…….”老村子喃喃自語。
“老村子長,我記起來了,昨天晚飯前,小鈺帶著那個小日子去村子裡逛的時候,看到百年好合樹,那個飯島遲也非常激動,顯然他認出了那棵在照片裡出現的樹,也許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範澤平。這個範澤平(飯島一郎)應該是飯島遲也家裡什麼人。看年齡飯島遲也也就40多歲,顯然範澤平不可能是他爹。”
“嗯,好孩子,我要感謝你啊!不管怎樣,這次你能找到遺失的鑰匙也算是了結了我們大澳村的一樁大事。”
“老村長,現在飯島遲也失蹤了,他是以商務考察名義到大澳來的,如果羅鎮長髮現飯島遲也平白無故的失蹤了,執法部門一定會調查,到時候很多我們的秘密就保不住了,所以當務之急是趕緊想對策,如何應對小日子失蹤的事情,弄不好會當成國際事件處理了。”
老村長,沒有回應,沉思良久。再對關灝說:“孩子,你是我們大澳的客人,我們會竭盡全力保護你,何況你還是找到我們遺失的鑰匙的功臣。你就在房間休息,我會安排好的。”
老村長說完就要告辭,準備去安排飯島遲也無緣無故失蹤的應對措施。
關灝看了看飯島遲也遺留的老照片,頓時有了主意:“老村長,我有個建議,不知道合不合適?”
“孩子,不要見外,你說,只要能解決問題都合適!”
“老村長,你安排一下,馬上叫醒羅鎮長,找他報案,就說村裡丟失了一件貴重的老物件,並且現場還找到了一張老照片。”
老村長一聽,再仔細想了想,扒手稱讚:“好主意,我這就去安排!”
“老村長,必要的時候,我和婉兒還有小鈺都可以作證,包括那個翻譯我們都親眼看到過飯島遲也在百年好合樹下掏出了這張照片。並且飯島遲也執意要留宿大澳,這就是動機,羅鎮長也是可以做證的。我們先報案,把被動化為主動。”
“好一個化被動為主動,老關家後繼有人啊!好——好——-好!”
老村長果斷地出去佈置安排去了,關灝心裡擔心的事有了妥善處理,人也輕鬆多了,一晚高強度的打鬥,人也有些睏乏,正好可以補補覺,於是關灝收拾好東西,躺在床上,一會就進入甜美的夢鄉中。
而此時,古議事廳的窗戶被人撬開,牆上的一副山水畫不翼而飛,而在現場遺留一張泛黃的照片。
此時,老村長已經帶著人敲開了羅鎮長的房門。
“鎮長,不好啦!我們村子遭賊了,一副老祖宗留下的明代的古畫被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