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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弄外人

,像是糊了層淤泥,細看似乎是盛元宗諸位長老。

居中的那位,赫然便是盛元宗宗主。

一行人頓時不知道該不該打招呼,盛元宗掌事者們都這個姿態,他們熱情地打招呼,會不會有失禮儀?但不打招呼,會不會更不講禮儀?可若是走近了,這味道……

見他們往這個方向來,徐清濁等人很敏感:“諸位來客,怎往這個方向來?”

“我們就是隨處看看,隨處看看。”客人們都看向別方。

“那倒是很巧。”徐清濁心情頗佳,便留下來多說了兩句。

“太巧了,都走到一塊去了。”柳華意味不明。

客人們被燻得眼睛都睜不開,面上還得一副斜風細雨的模樣,實在是難為得緊。

遠處的靈氣宛如一座山,如此寶藏近在眼前,再不去,靈氣就消散了,遺蹟若是關閉了呢!

可他們轉念一想,這群人都是從靈氣濃郁之地出來的,怎麼沒進遺蹟中去,反而出來了呢?

“宗主,還有諸位長老,這是去哪兒了,怎麼是這般模樣?”

“去沐浴更衣,”徐清濁答非所問,道,“近來盛元宗不太平,諸位貴客還是不要隨處走動為好。”

“是是是。”眾來客恨不得暈過去,可這群人既然是從靈氣之地出來的,這般模樣很可能是受遺蹟影響,究竟怎麼搞的,他們也想知道。

待徐清濁等人走後,箜篌門叔望發攜帶愛徒,墓城城主龔古,還有其他武林人士,都繞著彎,趕往被濃郁靈氣覆蓋的弟子居。

剛靠近靈氣附近,正要抬腳進去。原本近在咫尺的靈氣邊界,隨著他們一步踏入,似乎往裡縮了一點。他們再前進一步,靈氣邊界又往裡縮了一步。他們猛地向前,那靈氣邊界猛地一縮,而後在他們眼皮底下,盡數縮了回去。

由於他們站在弟子居底下,也沒看見靈氣縮到哪兒去了!

待樹靈入體,君郯收盡了所有靈氣,體內環形氣旋內的靈力聚成水滴,一粒粒細小的靈液懸浮在氣旋之中,他感到體內前所未有的充盈。與此同時,身上隱隱又有些餿味,君郯毫不猶豫地拖著應矜,入了後院,並當著後者的面,步入藥池之中。

應矜想要轉身都來不及。

熱泉裹住身體,很是舒服,君郯支著頭,能感覺到應矜在看他,但目光沒有先前那般逼人,君郯還是睜開了眼睛:“不是讓你別看我嗎。”

“可是……”應矜喉間滾動了下,道,“大師兄還是不舒服嗎?”

“太刺了。”

應矜看向別處,神情有些黯然。

君郯覺得自己這般要求他也並非壞事,總這種眼神看人,是會被人討厭的。如果一個人不會收斂鋒芒,便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卻還想身居高位,那門人要遭殃了。

君郯在心裡問樹靈:“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洗精伐髓了吧,每次吸收完靈氣都要沐浴,那不是很不方便嗎?”

“這是最後一次了,你的身體已經澄淨,”樹靈的聲音道,“有去濁術啊,你要不要修?”

君郯後知後覺,他洗完澡了,換衣服不好換,還得解開鎖鏈,但應矜這麼安分守己的樣子,解開了也不會逃……吧?君郯不太敢保證,也許對方故作安分只是為了讓他掉以輕心呢。聞言,君郯靠得舒服了點,道:“修吧。”反正泡澡也沒別的事。

去濁術,顧名思義就是能讓汙濁之物,變得乾淨,會了此術,貼身衣物髒了也能輕易弄乾淨,如果精神力充足,施展的範圍便廣,清理整個屋子也是一念之間。

君郯立刻施展剛學會的術法,可剛一施展,只見潭中水陡然清明,他的身體也乾淨了,奈何眼前陡然一暗,極致的疲倦感襲來,好似一個不注意就要沉沉睡去。

考慮到應矜在這兒,君郯強行打起精神,問樹靈:“什麼叫精神力?”

樹靈道:“也就是魂力,靈魂力量,己級巔峰方可觸及魂力壁壘,戊級修煉精神力,精神力充足,便有可能施展你說的那些神通。”換言之,覺醒者無師自通了魂力!

“方才忘了說,施展靈力不需要精神力,但施展術法需要精神力,去濁術也是術法之一,雖然是很小的術法。”

可就算是小術法,他現在施展起來也很費力,不過有樹靈在,他省去了找法決的過程,簡直先了旁人不知多少步。

君郯突發奇想:“既然人身上有靈魂存在,難不成世間也有鬼魂?”

“有啊。當然有了!”樹靈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