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阮夕就被人扶進轎子裡抬往將軍府了。坐在轎子裡,阮夕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了,不過仍然使不上力氣。
看來想離開是行不通的,只能以後再慢慢打算了。阮夕聽著外面百姓的吵鬧聲,還是在說將軍娶妻的事。
“看,將軍又娶夫人了”
“這是第幾個了?”
“將軍娶了那麼多媳婦,也沒見把哪個帶出來過。”
“要我說啊,這肯定是那些個夫人們都有問題,不然怎麼嫁進入那麼久了連一個少爺小姐都沒給生出來。”
“不知道這次有沒有好訊息出來嘞。”
……
阮夕聽著感覺有點驚訝,按理說將軍娶親,娶進門的不是死了就是被下人們帶走了,百姓們對將軍的議論應該是“殘暴”“兇狠”之類的,然而現在聽著,他們對這位將軍,應該是又怕又愛的。
進入將軍府,阮夕發現這結親的環節和以前聽說的那些古代成親不一樣,沒有迎親也沒有拜堂,只是王管家和這邊的管事說了幾句什麼,她就被抬進了房間。
阮夕這一坐就坐到了晚上,這個時候,阮夕發現自己終於能動了,以前在小隊練習的身手似乎也恢復了。
阮夕甩了甩手臂,心裡也沒太過在意,反正自己這算是白撿了一條命,能活著就最好,不能活也是自己的命數,強求不來的。
過了不久,有人進來了。“夫人,請喝。”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人。
阮夕看著他端著的碗,裡面是濃黑的液體,不知是什麼。“毒藥?這就是那些傳說裡每個嫁進來的人死的原因?”阮夕想著。
接過那碗藥,問道:“這是?”“這是大人吩咐的,想來也是對夫人有好處的。”
“大人?”
阮夕再問,那人卻是搖了搖頭,沒再說話了。阮夕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便不再問。
其實是毒藥的話也不要緊,畢竟以前因為學中醫,她偷偷用自己的身體做了很多試驗,後來已經對很多毒藥都免疫了。
阮夕聞了聞,發現這也不是什麼劇烈地能毒死人的藥,聞起來像是墮胎藥。不過裡面又參雜了其他的藥類,阮夕一時間也不明白這藥的具體作用。
不過他們要的也許就是這避孕的效果,這恰恰也是阮夕要的效果,畢竟她剛剛算是成親了,雖然沒有拜堂沒有行禮,不過她摸不準那位將軍有沒有洞房的打算,要是到時又變成完全動不了的狀態,她可能也跑不掉。
如果真的自己跑不掉,她可不想就這麼生個孩子出來。
阮夕一口氣把藥喝完了,中年男人見她已經將藥喝下,就帶著下人們出去了。
阮夕在房間裡逛了逛,這個房間倒是挺大的。雖然是新房,不過也僅僅只是是門窗上掛上些紅布,床上的東西全都換成紅的,其他的裝扮並沒有很細緻,甚至還留有許多舊的東西。
阮夕在一個籃子裡看見了幾張沒刺完的刺繡,還有幾個繡花針,應當是這裡的上一任主人留下來的。
阮夕把那幾根針收了起來,倒不是她想要學刺繡,而是這針可以用來防身。
精通醫術的她對於人體的各個穴位都相當熟悉,即使是這小小的針,也能有很大的作用。
與此同時,邊塞處,將軍帳篷中。
“將軍!府裡來報,說您的夫人已經進府了,問您怎麼處置。”將軍沉吟了一下,就說道:“先安置在院子裡吧。她若想走,便給她些銀兩讓她去吧。”
那將士聽完有些驚奇,這以前將軍可都是隻嗯了一聲就了事,隨便府裡管家怎麼處置的,今天怎麼還吩咐起來了?
將軍莫不是改變主意想要真的成親了?將士有些拿不定主意,“那要將她安置在主院裡嗎?”
“不用,儘管想辦法將人送走就是了,沒必要做多餘的事情。”
“是!”
其實將軍也挺無奈的,他早就說過自己不想娶親,他既沒有心怡的女子,也沒有成家的打算,更何況他清楚自己的情況,他這幾年的身體越來越嚴重了,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娶了也是害得人家平白守寡了。
他總覺得成親是一種拖累,打仗要緊,不應該想這些兒女情長。
這親本來也是沒有的,偏偏這林員外當時來說要把女兒嫁給他的時候,正是他毒發的時候。
當時頭暈,迷迷糊糊的也沒聽清他說什麼,就這麼答應了。
等第二天醒來,他發現訊息已經傳出去了,連成親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