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溟也沒有告知其他人,自己的到來,為了避免他們又不斷地前來拜訪, 他並不想去應付他們。 他們認為漆溟他們只是一個前來這裡遊玩的人而已,因為他們這個地方經常有其他人來遊玩作樂,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一般有身份的人不會只有這麼一點人,他們就幾個人而已,不像是什麼大戶人家,根本不需要顧及那麼多。
他們之所以看到的人那麼少,那是因為那些暗衛們都藏在了暗處,平常時並不現身。所以他們看到的人,就只有阮夕和漆溟,白景和墨臨四人而已。
他們已經盯了阮夕他們幾天了,發現一直都只有這幾個人在而已,哪個大戶人家出門時只有四個人呢,所以他們認為這幾個人並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也不怕得罪了,直接拿著刀就將人給圍了起來。
白景看著他們大眼瞪小眼,明明氣得不行,卻沒辦法移動分毫的樣子有趣極了。剛才他們站著的時候,暗衛們就已經出手在他們身上點了穴道,他們只是普通的家僕,並沒有多強的武功,所以並沒有察覺到。
那人說:“放開我們!用這種卑鄙手段算什麼本事!”
白景說:“喲,剛才你們這麼多人圍著,打算以多欺少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呢?現在你們才是失敗者,居然還敢衝我們叫囂,誰給你們的膽子?”
那人說:“哼,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趕緊將我們放開,否則我們家公子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景:“喲,好大的威風啊,我可真害怕。你們公子是誰啊,說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唄。”
“不巧,正是在下。”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接著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進來的人一襲白衣,偏瘦弱的身材,衣服布料是上好絲綢,繡著雅緻竹葉花紋,手拿一把摺扇,呈現出了一位貴公子模樣的形象。
他約莫是二十多歲的年紀,進來時嘴唇微微抬起,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他下巴微微抬起,表情有些許不明顯的傲慢。身上的裝飾大多不是凡品,都說江南人士極為富裕,從此人來看,果然不一般。
他和蘇彥表現出來的的氣質不同,蘇彥是一副翩翩公子、溫文爾雅的模樣,他則是一副風流多情的模樣,眉眼間皆是風情。
他看到阮夕時,有種被驚豔的眼神一晃而過,不過很快就被他隱藏起來了。
他心中覺得,之前的那個性格熱烈的女子是他喜歡的,他可以從她身上獲得不一樣的快樂,和她在一起心情會很愉悅;而面前這個女子,屬於清冷型的美人,和她相比就是兩個極端,即使她不說話,光是看著便覺得心情舒適了不少。
他覺得,若是兩人都能娶回府中,那就最好不過了,可惜的是她身邊已經坐著一個男人了,雖然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但他也不介意,將旁邊的男的除去就是了。
“在下林平,這廂有禮了。”說完之後,抬頭溫柔地注視著阮夕,期待著阮夕的反應。
阮夕根本就沒有抬頭看他,依舊在和自己碗裡的那個雞腿較勁兒,因為漆溟覺得她還是太瘦了,需要多補補,所以什麼東西都想要餵給她。阮夕又不想拒絕將軍的好意,所以即使不是很想啃這個雞腿了,還是慢慢地在一點點把肉撕下來吃掉。
漆溟也不會亂喂她,見差不多了,就會把停手了,不會勉強她讓她給撐著了。
漆溟也在一直盯著她,看她慢吞吞地扯著雞腿肉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
看見將軍和師父都不想理他,白景只好出聲應道:“哦,林公子,我們知道了。”
林平也不覺得生氣,依舊用溫和的語氣對白景說:“不知諸位此次前來,是所為何事呢?”
白景問:“你是這裡的本地官嗎?”
林平搖搖頭說:“不是。”
白景又問:“那我們有犯了什麼事嗎?”
林平接著搖頭:“並未。”
白景又說:“那你管這麼多做什麼?我們跟你又不認識。”
林平依舊不緊不慢地說:“相逢即是客,諸位遠道而來,我本應該以禮相待。但諸位將我的人藏起來了,是否應該給在下一個說法呢?”
白景也一點不客氣,而是一臉不屑的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藏了人?你說是就是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汙衊我們呢?我們憑什麼要配合你?”
林平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彷彿白景說什麼他都不會生氣一樣,依舊微笑著看著他。然後才慢慢地說:“小公子說笑了,在下的妻子跟同諸位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