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國之主,竟然被這個鄉野莽夫牽著鼻子走,簡直是丟了整個朝廷的顏面,他們毫不客氣地在朝堂上諫言,大聲斥責南國王此舉的不妥,有失威儀。
南國王被當眾指責,心裡也開始不滿起來,他堂堂一國之君,連自己想要用一個人都不行了嗎?什麼時候輪得到這些官員們指手畫腳了?是他太久沒有管了,他們已經敢踩在自己頭上了?
南國王對那幾個老臣說道:“聽聞各位愛卿近日身體不佳,不若回家休養幾日,朝廷之事自有他人會為幾位分憂。退朝!”說完也不顧眾人的反應,直接就走了,他們既然這麼多事,那就回去反省幾天吧。
他們只是臣而已,竟然妄想將手伸到自己身上來,南國王心裡的不滿漸漸增大,甚至有些想要處罰他們的衝動。
南國王或許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的想法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以前只覺得這些人是在為自己出謀劃策,是自己的忠臣,即使說話難聽,也是忠言逆耳,對自己也是一種激勵,但現在卻覺得他們管的事情太多了,覺得他們的手已經伸到自己頭上了,君是君,臣是臣,他們就該安分一點。
或許是年紀大了,或許是病得太久,心境不一樣了,又或者是害怕死亡,一直在死亡的邊緣徘徊,所以心境已經變得不同往常了。他總是會擔心,是不是自己病了這麼久,他們已經尋找好了下一個君主,就等著自己命喪皇權的那一天了?是不是他們早就在期盼著自己快點死,然後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登上王位了?
這些年,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是不是他們早就勾結成派,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人了?或許不知道哪天就會將刀揮向自己,所以他每天都在擔心憂慮中度過,整天疑神疑鬼。
南國王本來只是想哄著老頭,但是現在想法變了,他就是要讓他當國師,為了證明自己還有威信,自己想用誰便可以用誰。
只有這,他才能夠確定,自己真的還有實權在手,這個天下還是自己的天下,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才是這個整個南國的國王,一切都得由自己說了算。
老頭很滿意南國王的做法,他很快就以國師自稱,並要求全部的人都稱自己為國師,因為他覺得自己應該有個足夠高的身份,為自己日後的兒子鋪路。
他不需要什麼高官職,國師恰恰是最合適的一個身份,地位不低,並且能夠接觸到國君,假以時日,或許還能掌控朝廷。
聽到南國王的話,國師冷哼了一聲:“哼,他們根本就不懂,此舉的意義非凡,他們竟然為一己之私而棄天下蒼生之未來而不顧,簡直是枉為人。”
“那依國師看,應當如何?”南國王其實希望他鬧得越大越好,正好趁此機會,看看誰會對他有異心,他的那麼多兒子,每個人都有可能有這個心思,他得試探一番。
“那就讓他們嚐嚐我的厲害!”老頭沒有明說,南國王也不管他想要做什麼,而是直接隨他去了,反正動作越大越好。最好讓漆溟直接給打進來,好讓他徹底清洗一下朝中那些有異心之人。
到時候他只要把國師推出去,原本一切就與他無關,他也只是被逼的,看在兩國多年的關係上,漆溟不會要了他的命的。
厲沅手下有一個漆溟,並且一直對他忠心耿耿,這是他一直所羨慕的,能得一將為自己征戰,自己也就不會像如今這般,顯得一事無成。
他也想見一見這傳說中的第一大將軍,到底是何模樣,竟然能夠做到戰無不勝,從軍多年戰功無數,連他都早就已經聽說了他的事蹟,可見漆溟的威名是何等深入人心。
他對漆溟是欣賞,是嚮往,也還有一絲地不滿。漆溟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征戰他國,竟然就這麼停步不前了,簡直是浪費了他的一身才能。所以他想親自見見漆溟,想看一看漆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老頭見他們不同意換人,還把自己派去的人打了一通,頓時心裡覺得十分不痛快。自己這可是為了他們作貢獻,待自己培育出最優質的兒子,和她共同創造出神蹟,以後受益的不正是他們嗎?
老頭一直堅定地認為,阮夕和他是絕配,只要他們共同配合,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們制不出來的東西,就算是長生不老藥,他們也能夠做出來。
老頭覺得他們這是自私自利,一點也不為這天下著想,只想著自己,這些人都是一個人,什麼都不懂。還有阮夕,她有著這樣的才能,為什麼不去造福天下之人,而是在一旁享受安逸的生活,簡直是浪費了老天給的才能。
老頭拿了自己最近新研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