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婦是真的很會利用人心,假如巧合多了的話,再堅定的人也有可能開始產生懷疑,最後不用她再說,他們自然就相信了她的話。
阮夕覺得這種就是在利用人心,日後他們想起,或許都會覺得她說的是對的,後悔當初沒有相信她說的話。
她不需要付出任何成本,只要說了就可以了,剩下的東西會在聽的人腦中自動腦補出來。
阮夕對於這種說走就能走,什麼都不用管的方式十分喜歡,有將軍在,簡直就是可以隨意就飛的感覺。
等停下來後,阮夕問漆溟:“將軍,你相信她說的話嗎?覺得我會因為你而受到懲罰,她沒有直說的是你手上沾染了無數人的命,但是你已經這樣香了,對嗎?”
漆溟想要否認,但剛才他確實是這麼想的,他覺得是自己害了阮夕。
阮夕說:“將軍,你要是信了,就真的中計了,他們最想要的便是你主動放棄。若是沒有你的阻攔,他們便有無數種方法將我帶走,因為他們不是真的怕得罪我,他們只是想將我關起來。”
漆溟說:“放心吧,我不會放棄你不管的,也絕對不讓他們將你帶走的,就算是與天一爭,我也定要去搶一搶。”
他也沒有真的信了那個老婦的鬼話,只不過是有了一瞬間的擔心而已,他害怕自己會給阮夕帶來危險。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已經牽扯了這麼久,這個時候不管她才是對她來說最危險的事。既然危險是他帶來的,那他就應該解決危險才是,怎麼能把人直接丟給別人。
別人才是最為危險的,尤其是那些行事詭異的無淵派,說不定他們就是和那些黑衣人一夥的。
既然黑衣人想要抓走阮夕,他們也和黑衣人一般,想要將阮夕帶走,說不定目的都是一樣的。只不過他們找到了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來找他們。
阮夕滿意地點頭,反正就算將軍真的被他們給說服了,自己也會賴在這裡的,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夠控制得了自己的行為。想要去哪裡,想要做什麼,得由自己說了算,誰也不能替自己做主。
白景一路追了上來,還在看著自己的手,發現顏色已經開始變得有些淡了,看來似乎真的只能維持一小會兒的時間。
也是,畢竟是神蹟,若是維持的時間久了,說服力可就變低了,別人或許就不會那麼相信了。
不過阮夕還是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拿他們的那個權杖來探究是不可能的,畢竟拿了可就甩不掉了。
所以阮夕讓人拿來的一盆酒,在裡面倒入了一些藥水,讓白景把手放進去泡了一會兒。
不過半炷香的時間,白景的手就已經變得乾淨了,那種金色已經消失不見了。
白景震驚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好像比以前更加白了,自己之前去挖藥材導致的那些小傷口也不見了。
“師父師父,你給我用了什麼東西?效果這麼好?”
阮夕說:“只是一點褪色的藥水而已,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
只不過是發現了一點修復性的草藥,阮夕把它的濃度提升,然後製成了這種藥粉。
白景的手本來就沒有多大的傷口,只不過長期的風吹日曬,導致有些黑,讓然後有些小劃傷,很快就修復了。
阮夕也沒打算用它來做什麼,只不過看到新的東西,就打算搞一點新奇的東西出來,至於有什麼用,等弄出來了再說唄。
白景覺得這就是神藥,居然有這麼神奇,不愧是師父,果然什麼都能用出來。
阮夕把白景泡手的水裝了一小瓶,白景有些好奇:“師父你拿這個東西幹嘛?有什麼用嗎?”
阮夕說:“能夠發出金光,挺神奇的,拿回去看看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
白景也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也學著阮夕裝了一瓶子,“那我也要,我也想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他還可以趁此機會看看自己進步了沒有,能不能找到和師父找到的一樣的答案。
沒有一個人認為,這是因為權杖,白景的手才能變得這麼白皙,大家都認為是阮夕的功勞。
因為他們親眼看到阮夕往裡面倒藥水了,至於那個沒有什麼用處的權杖,他們想都沒想過。
他們是常年遊走於危險當中的人,對於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沒有多大的信任感,他們多少次都是憑藉自己的手段從敵人的刀下順利逃脫,若真有他們所說的神仙的話,哪裡還會有這麼多人失去性命?哪裡會有這麼多無辜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