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覺得應該多做一點,才能回報對方所付出的那份好,形成了一個良好的迴圈圈。
阮夕在住下來之後的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門來,那陣仗相當大,屋前站滿了表情莊嚴肅穆的人。
有男有女,領頭的是個身穿古典服飾滿頭白髮的年長女人,她手中拿著一柄權杖,看起來就像是祭祀盛典的裝扮。
他們就是無淵派的人,早就知道他們會找上門來的,現在終於到了,阮夕就讓他們進了屋。
無淵派的人一直想要找機會靠近阮夕,不過阮夕一直都沒給他們這個機會,也不太想理會他們。
不過現在他們已經來了,那就看看他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吧。
雖然來的人多,但是最終進到院子裡面的只有八人,寧淵和無一也在其中。
老婦人說:“將軍,夫人,久仰大名,叨擾了二位,敬請見諒。”
阮夕說:“你們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
阮夕和漆溟坐在首位,暗衛們將他們圍在了中間,明顯地就是不怎麼待見他們。
無淵派的人似乎絲毫不介意這個事情,依舊態度十分恭敬,舉止投足間皆是禮儀。
無淵派的人都站在一旁,除了那個老婦人,他們似乎非常看重這種尊卑之禮,走路的時候就絕對不會超過老婦,總是落後她半步。
現在也是,不會在老婦面前坐下,老婦坐著,他們就只能站著了。
阮夕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形式,他們就像是遵循著某種神秘儀式,彷彿他們一旦壞了規矩就會被懲罰。
規矩那麼多,反而不自由,阮夕覺得自己要是被這麼處處限制著,是十分難以忍受的。
老婦直接看著阮夕,“夫人,相信你也知道我們的來意了。”
阮夕說:“我並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就直說吧。”
老婦說:“夫人,您是最適合的人,我們想請求您成為我們無淵派的門主,只有您才能帶領我們走向真正的輝煌,只有您才配坐上這個位置。”
阮夕說:“我拒絕。”
老婦早就知道阮夕的態度,但是還是自顧自的說著:“夫人,您的能力註定了您的責任,您關係到這天下的安危,您難道要棄整個天下於不顧麼?這麼多年來,您是無淵杖第一個選擇主動靠近之人,您就是唯一的繼承者。”
阮夕說:“我說了,我拒絕,你們說什麼都沒有用。什麼最合適的天選之人,只不過是你們根本所謂的卦象推測出來的結果而已,根本就沒有事實依據。
整個天下怎麼可能只與我一個人有關呢?這天下那麼多人,只要還有人在,就有無限可能,所以不要說是我才行這種話。你們所堅持的天命,你們所守護的信仰,都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會選擇我想要走的路,而不是你們認為我走哪條路合適,我就得往哪走。”
老婦搖搖頭,“夫人您還是不知道,您有多麼的重要,若是沒有您,恐怕這穩定的局面就要開始崩壞了。”
阮夕說:“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老婦說:“您難道不應該擔負起自己的責任嗎?國家有難,匹夫有責,每個人都應當為此而獻身啊。”
阮夕說:“什麼責任?為什麼一定是我的責任?誰定的?為什麼一定要答應你們才可以,為什麼你們就是整個世界的救世主?誰給你們的資格?你們只是一個小小的門派而已,憑什麼把自己放在這麼高的位置上?”
老婦說:“卦象上便是如此,夫人就算不承認也沒辦法改變這個事實的。”
阮夕說:“什麼事實呢?明明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只不過是你們空口無憑說出來的一些神秘的話而已。因為你們是門派,是不同尋的門派,所以覺得自己極為神聖。但其實你們和江湖騙子沒有什麼區別,只會把一切歸為鬼神之說罷了,是你們將自己的信仰賦予了高尚的地位,其實你們並沒有那麼重要,整個國家跟你其實沒有點多大關係的。”
阮夕覺得他們大概還是宗教信仰很強的那類人,只不過做的事情沒有那麼突出,並且以做好事為主,受到眾人的追捧,他們或許認為自己的地位非同一般。
對於這種人,就要精準地找到突破點,反駁他們,不然就容易被他們帶入溝裡去了。
他們憑什麼以救世主的姿態自居呢?這國家是皇上勤勤懇懇一點一點治理成如今的繁榮穩定局面的,那些敵人是將軍帶領著眾將士用無數的鮮血才將他們趕出去的。
而他們只不過是在國家危難之際,對於那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