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將軍都沒正眼瞧過她,這點令阮夕十分滿意,將軍要是真的可憐她的話,自己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就算她再可憐,那也不能留下。
“小女只不過是擔心大人,日後傳出去的話,大人的臉面往哪擱呢?”
“這為什麼會讓他丟面子呢?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阮夕的表情明顯是在說,這女的好奇怪,這種事輪得到她關心嗎?
不知道阮夕是真的不懂還是在逗人家玩,漆溟的笑都快忍不住了。這種女人自己見多了,以前想要靠近自己的人不少,什麼手段都使過,她們的目的太明顯,自己想不知道都不行。
裝柔弱想要自己可憐這招早就過時了,真正的可憐之人,自己若是能夠幫助她們脫離危險,她們便會感激不盡,斷不會有這麼胡攪蠻纏的一面。自己更不會帶著這樣的人在身邊,她們只會成為拖累。
漆溟好笑地看著阮夕,想看看她還能繼續說出什麼來,畢竟阮夕總是能給他驚喜。
“你怎麼不說話了?”阮夕看著她吞吞吐吐,想說又沒有說的樣子,感覺沒有了興趣,算了算了,想要來碰瓷也不學多點,這種一看就有問題的人,他們怎麼會留下呢?
阮夕繼續說道:“你該不會是覺得這麼說了之後,就會被高看一眼吧?貶低別人捧高自己在這裡可行不通喲。”
說完阮夕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僅僅只是稍微皺了一下眉頭,漆溟就知道她覺得那茶不好喝了,然後就把她的茶給換了,遞過去一杯果酒給她。阮夕喝了一口,覺得甜甜的,味道十分不錯,“將軍你哪裡來的?”
人不是一直待在這裡嗎?將軍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一直帶著呢。”這東西金老說時不時喝點對身體好,所以漆溟就備了一些帶在了身上。
顯然果酒的魅力更大,阮夕捧著它一口又一口地喝著,有種越喝越上癮的感覺,很快就喝完了。阮夕覺得還不夠過癮,就抬頭眼巴巴地看著漆溟,示意他再來一杯。
不過這種東西一下子喝太多了也不好,漆溟就沒給她繼續倒,只說下次再喝。阮夕也不強求,下次就下次吧,然後就放下了杯子。阮夕沒什麼感覺,不過漆溟看向她低頭放杯子時的樣子,他總覺得她有一種可憐巴巴的感覺,酒是不能再喝了,不過他可以帶她去看點別的。
漆溟說道:“這酒也是用梅子釀造而成,或許梅子的味道你會喜歡,待閒暇之餘,陪你去摘梅子可好。”
被漆溟這麼一說,阮夕瞬間就覺得,去摘梅子比在這裡有趣多了,既然沒有了興趣,阮夕就不打算繼續跟她說什麼了,後續的事情讓暗衛去查吧,阮夕二話不說直接拉著漆溟說道:“將軍,我們走吧。”
“好。”
漆溟全程沒有理會過跪在地上的女子,直到離開時也沒有多看一眼,把事情留給其他人,漆溟帶著阮夕直接從茶樓的窗戶上飛出去了,眨眼間,屋裡的人已經全部的都沒有了蹤影,只留下那名女子在那裡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漆溟他們走後不到半刻,就有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本來還一臉義憤填膺的人,看到屋內只有一個人後,瞬間收斂了情緒,把把女子從地上拉了起來,厲聲質問道:“怎麼回事?!人呢?”
女人也很不服氣,她白白被打了這麼久不說,還什麼都沒得到,她心裡還氣著呢:“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說確保萬無一失的嗎?你不是說只要我這樣做了就一定能留在大人身邊的嗎?”
“行了,吵什麼?現在吵有什麼用?人都已經跑了!”另一個人出了聲,阻止他們再繼續進行毫無意義的爭吵。
停著了一會兒,女人也不再那麼衝動,而是問道:“那位大人到底是什麼人?”
“反正地位不低,如果能得到他垂憐,保證這你輩子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其實他們本來也不想找這個女人來的,她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根本擔不了重任,並且一點其他的東西都不會,看上去就像一個蠢女人。
但是,太多精明的人會被發現,什麼都不懂的人或許更容易接近漆溟,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有點小聰明,就算被發現了,她也不會透露出什麼東西,更不會讓漆溟懷疑到他們身上。
他們還打算衝進來的時候,讓這個女人裝作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大家都看到了的話,即使沒有這個事實,但大家都看到了,漆溟總得給大家一個說法,然後不得不將人收下。
沒想到他們連人都沒見著,漆溟直接就離開了,根本給他們發揮的機會,所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