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溟的離開,讓他們失去了最大的倚仗,自然就不會有那麼大的野心了。
漆溟最近觀察到,有幾個好苗子能力十分出眾,能夠擔當得起重任,所以這幾天在重點訓練他們,看起來效果十分不錯。
聽到了阮夕想要去尋找那個陣眼,漆溟欣然同意,最近他剛好想要離開一段時間,有了明確的去處,剛好省得他再去找理由了。漆溟想要看看他們的訓練出來的成果,在沒有資己的情況下,他們會如何做,這是一項考驗。
漆溟覺得之前他們心中的依賴性太強了,如今他時不時透露出自己將要離開的意思,他們總算打起精神不再懈怠了。
有的人總是這樣,有了依靠的時候,就不想再努力了,反正有人帶著,自己那麼努力幹什麼呢?反正最終都可以躺贏,誰又會願意再那麼努力呢?
漆溟把其他的事宜交代完,就帶著阮夕他們前往了江南一帶地區,據說江南風景絕佳,這次恰好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沿途景色那當地的風土人情了。
因為蘇彥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加上他心心念唸的姑娘還沒見到,所以蘇彥留在了這裡,況且等到事情辦完以後,他就得回京覆命了,他是沒有辦法一直跟著將軍的。
目送將軍出門,蘇彥心中萬分不捨,沒想到這就要分離了,這是每次將軍回京時他都會經歷的場景,每次他都會送別將軍,這次也不例外。
“將軍,一路保重,咱們後會有期。”
“保重,告辭。”
蘇彥轉過身,看著已經準備騎上馬的白景,有點可惜地說道:“白兄弟當真不同我回京麼?”
白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墨臨攬住了肩膀,然後對蘇彥說道:“他不去。”
蘇彥一愣,看到墨臨明顯得宣示主權的樣子,似乎有些明白了。
白景也點頭:“對啊對啊,我哪都不去,蘇大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漆溟騎上馬,帶領眾人出發了。
看著漆溟他們遠去的身影,蘇彥心中的羨慕無法言表,但是沒辦法,他身上也有他責任,不能因為一時貪圖享樂而將身上的責任棄之不顧。永遠有分別的那一刻,蘇彥已經歷過很多這樣的場景了,所以也沒有感到到多大的難受,收起心中不捨的情緒,他就回去繼續忙了。
阮夕騎著馬,和漆溟慢悠悠地並排前行,此番前去的目的地還不清楚,就算他們有心要找,也得需要時間,所以急也沒有用。況且這只是一個推測,他們是不是真的在那處也還未可知。
這次的行程中,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錯,因為沒有什麼迫切需要處理得事情,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任務在身,所以他們心中沒有那麼沉重的擔子。
漆溟此去帶走的只有自己身邊的暗衛,因為軍隊中的人不是他的,是整個朝廷的,而暗衛可以算得上是他專有的私兵,自然是他去哪裡他們就會去哪裡。
白景他們更加不用說了,當然是跟隨著師父的腳步了一起了,他和師父可是一家人,師父在哪他就去哪兒,況且墨臨都在這,他還能去哪兒啊。
而在他們走的第二天,就有人登門拜訪,想要見將軍。那時院子中只剩下了蘇彥以及他的屬下們了,蘇彥被叫出來時還未睡醒,有些懵地看著客廳中的一大幫人,這是要幹啥啊?
況且他們早就已經坐下了,蘇彥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來到別人家中,家中主人尚未出現,就已經隨意坐下了,況且他出現時他們都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
“大人~”一個年紀不小的婦女,看到蘇彥出來,立馬就上前親密地喊了起來,語氣輾轉起伏,聽得蘇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位,夫人?你有什麼事?”
“大人您瞧瞧,咱們都來了這麼久了,連口茶都沒喝上,哪有這樣接待客人的啊?咱們可是帶著天大的喜事前來的。”老婦人有些不滿地說著,她這次來可是帶著喜事來的,怎麼連口茶都不準備呢,哪有這樣招待人的。這大人果然是年輕,連這個都不懂。
雖然蘇彥的官職不小,但是從來沒有什麼架子,以至於大家都差點忘了,他是朝廷命官,是帶著聖命在身的,有的時候是可以行使皇上若給的特權的。
蘇彥表現得無所謂,不過是蘇彥不計較而已,不代表他可以隨意任由別人欺負的。
聽到這樣的話,蘇彥語氣便冷了下來,他現在心情可不算好,怎麼誰都敢對他指手畫腳了?將軍都沒管他,這個不知哪裡來的老婦倒開始指責起他來了,蘇彥心情更加不好了。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