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自然是有人相助,我早已尋得此法,只要你乖乖配合,日後定會有你的一份功勞。你難道不想獲得永生嗎?”老頭從衣服裡面掏出了一張油皮紙,阮夕有些嫌棄,並沒有伸手去接。而他老神在在地等著阮夕過去,他堅信這個東西絕對沒有人能夠拒絕。
阮夕不為所動,無論這個東西是什麼,她都不相信這裡面所寫的是什麼長生之法,這些害人的法子是怎麼流傳得這麼廣的,阮夕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阮夕沒有過去,也沒有動,老頭卻一點也不著急,而是在等待著她的靠近,沒有人能夠拒絕這個的,他有的是耐心。
“是那些黑衣人給你的吧,他們一直都在進行這種事情。”
老頭有些驚訝:“你知道?這麼說你也早就知道了這方面的事情,那你為何當初不跟我走?若是我們聯手,現在便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多重要的事情嗎?”
阮夕說:“為什麼要和你聯手,我自己也能成功。”
老頭:“哈哈,你自己?你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擔起大任?你只配做一個容具,誕下主體便是你唯一的責任。”
阮夕:“這麼說的話,你們想要抓我過去,就是為了讓我生孩子?為什麼?”
老頭:“因為你身上有長生血脈。”
阮夕:“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這個血脈的?你們原先並沒有見過我。”
阮夕問什麼他便答什麼,原來在不知不覺中,阮夕已經成功將他催眠了,只不過阮夕也不知道這個效果能持續多久。
老頭:“他們……”老頭迷惑了一瞬,似乎他也不知道這個答案。
阮夕接著問道:“你手上的東西是從何而來的?”
老頭:“老夫在密室中所得,密室簡直是為我而生,裡面存在了大量的上古遺蹟,顯然是先人看中了我,將此大任交予我。”說到這個,老頭明顯興奮了起來,他偶然中發現了這個密室,然後就在裡面找到了許多有關的古籍。以前他也不相信這個事情那些黑衣人來找他的時候,他根本不屑一顧,也沒有理會他們。
但是在看到裡面的書籍之後,他開始覺得,也許他們說得沒錯,這就是他們即將走向成功的方法,他以前看到那些黑衣人神神叨叨地,頗為看不起。如今卻覺得,若是真的成功找出永生之法,那確實可有神主一說。待到那時,總需要有人統領這天下,那時最先成功的他們,將是這個世界的主。
阮夕心中覺得,這種組織的洗腦功能真是強大,這老頭也已經被他們徹底洗腦了,他的想法本來就偏激,如今更是一頭栽進那個幻想中無法自拔。
阮夕看他手中的東西,問道:“這個東西只有這一份麼?”
老頭說:“不錯。只要你將我放了,隨我離開,這也將成為你的一部分。”
阮夕:“是麼?先將東西給我看看。”
老頭有些猶豫,他還沒有出去,怎麼可以就這麼將東西交出去了呢?但是他很快又找到了理由安慰自己,不把東西給她的話,她是不會相信的,所以還是將東西遞了出來。
阮夕拿過來,剛拿到手上,就感覺到手感十分不好,摸上去就像是人的面板那種質感,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製成了。
阮夕看了幾眼,發現上面的無非就是那些害人的手段,說的是如何將人的血液或者各種器官不斷地換成新的,裡面寫到了需要一個基礎的本體作為母體,然後接受說所有的的置換行為。
這個本體需要是新生嬰兒,並且適應性極強,需要從嬰兒時期開始就能夠良好地適應換體手術了。而裡面沒有寫到底什麼樣的嬰兒才是合適的,他們只能一個一個地嘗試,所以他們才會迫害了那麼多無辜的孩子。
阮夕嫌棄地把那東西捲起,當著老頭的面把它舉到旁邊的油燈處燒了。老頭被燒起的火光閃了眼,一下子恢復了神志,立馬質問阮夕:“你在幹什麼!”
阮夕說:“如你所見,毀了它。”
老頭:“你竟敢做如此之事,你不知道,這是先人經過多少努力才留下來的東西?身為醫者難道你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麼寶貴嗎?”
阮夕說:“身為醫者,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傷害了多少無辜之人嗎?那些還只是孩子,你們也下得去手?你根本不配為醫,上天讓你習得醫術,簡直就是最大的錯誤。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會遭受報應麼?你就下去好好贖罪吧。”
阮夕一直不滿意他口中說的漆溟會遭受報應的這句話,這就像是對將軍的詛咒,將軍不在乎其他人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