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多餘地什麼話,既然他已經有了計劃,她就不需要多插手。況且這種事情自然有其他人會幫助他解決,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
蘇彥拿著藥材走了,阮夕回頭看著從剛才開始就站在後面不說話的白景,挑眉地問道:“你怎麼了?”
白景說道:“那傢伙想逗我,我就將計就計了,也逗他一把。他還以為自己裝得很好呢,一本正經地騙我,哼,我看人可準了,別人想對我做什麼我一眼就知道,還想騙我。”
阮夕笑著搖了搖頭,“你啊。”
白景:“師父這不能怪我,是他先騙我的。”
阮夕:“嗯,不怪你。不過你之前不是和他走得挺近的麼?怎麼最近這兩天倒像是在躲著他了?”
說起這個,白景就一片憂愁,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蘇大人,他總想把我拉回京去做官。他說我的才能回京之後定能有一番大作為,以我的心性也定會成為一個好官,但是我一點也不想回去,我才不要當官,每天都要上朝不說,整天還得面對那些文縐縐的人,煩都煩死了。雖然蘇大人也是一片好心,但每次他都這麼唸叨,我都聽怕了。”
阮夕知道白景的性子,他並不適合待在京中,能在這裡自由自在才是他想要的,每個人所追求的東西不一樣,或許別人眼中的美好前程,對他來說是一種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