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得沒錯,這可是自己的寶,怎麼可能不好好地藏著。
他想起昨天,自己拿阮夕的藥瓶子在把玩的時候,趁自己愣神的時候,瓶子被一個副將搶了過去。
這副將和他很熟,知道將軍的性子,也知道這是將軍的寶貝,但他實在是羨慕他們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悠,就因為自己出去了所以沒能得到,搞得他心裡癢得厲害。
這會兒眼看機會難得,大不了就被將軍罰一下,他受不了了。反正將軍吃完了夫人肯定會給他再做的,給他吃一顆又不要緊。
他迅速拿走漆溟手中的瓶子,倒出了一粒藥丸之後,立馬往嘴裡塞,也不給漆溟說話的機會。
一邊往下吞,一邊還說道:“將軍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他們都快饞死我了,就我沒有。”
漆溟有些無語凝噎,這又不是什麼神丹妙藥,只是自己的解藥而已啊,記起阮夕說過這東西比較特殊,是她專門為自己調製出的配方,對自己效果還好,對別人可能有其他的副作用。
漆溟就對他說道:“你感覺到哪裡有什麼問題嗎?”
看他語氣認真,神情嚴肅,那副將有些慌了,難道被他們騙了?這其實是將軍在拿什麼毒藥研究?他就知道,那幫傢伙就是看他年紀小就欺負他!完了,又被坑了,“沒……沒有。將軍,這是什麼毒嗎?”
“不是毒,就是你吃了的話可能有點其他作用,不過放心,死不了。”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副作用,不過既然阮夕沒說,應該就不是什麼大問題,算了等出問題了再說吧。
然後那副將就戰戰兢兢地等著,就怕出什麼問題。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沒啥事,他漸漸放下心來,說不定是將軍故意說來嚇他的。
不過他躺上床的時候,怎麼都睡不著了,因為精力太旺盛了,而且自己的小兄弟還一直抬頭,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想。
輾轉反側了好久,自己解決好幾遍,但還是沒有效果。他又去練武場找人打了一遍,直到精疲力盡,他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床上躺著,要不是實在沒有力氣了,他感覺自己還能再繼續。
然後第二天他就一臉疲憊地去找將軍,他心裡還在想,將軍每天晚上都這麼猛的嗎,夫人怎麼受得了的?
漆溟聽他說完了自己昨晚的經歷,又看見他一臉虛弱,彷彿沒了魂一般,還有些奇怪,這藥效果這麼好的嗎?自己怎麼沒感覺。
他將此事告訴了阮夕,並問道:“為何我並未有這種感覺?”
“因為他年輕氣盛,本來就精力旺盛,這被刺激到了有點反應很正常。但是將軍你不一樣呀,將軍的身體常年受到毒藥的侵蝕已經虧損得很嚴重了,這藥正好給將軍充當了補充。
相當於本來將軍是靠自己扛的,現在有了藥,它發揮的作用就可以去抵抗那些毒了。況且將軍你的身體那麼強,武功那麼高,對這點東西早就免疫了,肯定是沒有什麼感覺的。”
漆溟若有所思,這麼說來是那個小子功夫還沒練到家?看來得找機會好好檢驗一下他的功夫了。
阮夕以為他在擔心,就安慰地說道:“放心吧將軍,他發洩完這股勁就沒事了,頂多有點上火,沒什麼礙的。”
“嗯,有也是他自找的。”還敢來搶自己的藥吃,簡直是欠收拾,讓他吃點苦頭也好,省的以後再胡來。
另一邊,白景跑到墨臨那裡,跟他說自己以後要把它當成兒子養,墨臨也沒阻止他,只是讓他注意安全,別傷了自己。
“你不怪我嗎?”白景看到墨臨完全不擔心自己養了個什麼東西的樣子,心下感動,他以為總會被兩句的,因為這東西真的很危險,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跑出來害人了。
“為什麼要怪你?”墨臨聽了他下意識地反問,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白景這話是下意識就脫口而出的,他是真的以為自己會捱罵,他似乎總是害怕別人會怪罪他,這說明以前他就一直被怪罪,無論做得好壞,都是被指責的那個人。
長期如此,心裡就會產生自我懷疑,擔心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是不是又得罪了人。
他以前的日子,一定過得很苦吧。墨臨心疼極了,同時在心裡暗下決心:不過沒關係,以後有他在,誰也不能再欺負他。
白景不知道他心裡想的,“以前他們見我拿點奇怪的藥就開始說我,要是看到它,別說讓我養了,肯定是第一時間搶過去踩死了。說起來還是師父好啊,不僅不罵我,還教我養。你也對我好好啊,都不怪我。”
“你又沒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