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熱,不過這也太大動干戈了吧,整個府裡的人就為了讓她好好休息而放輕手腳,莫名覺得有些羞恥。
吃過飯過,阮夕就來到西院中,西院很大,是平常將軍用來練武之地,昨日將軍就把剛剛解蠱的一眾人安排在了西院,好讓他們養傷。
為了避免傷口感染,阮夕很早就讓白景隔不久就給他們換一次藥,觀察刀口的情況。
白景正在給暗七換藥,就看見阮夕進來了,“師父,你怎麼起來了?怎麼不多休息會啊。這裡有我就夠了,不用擔心的。師父你快回去繼續休息吧。”
說著就把手裡的藥給放下了,想把阮夕給推回去睡覺。阮夕哭笑不得,“好啦,我已經休息好啦。他們怎麼樣?”
“目前沒什麼特殊情況,就是麻藥過後,他們疼得厲害,幾個大老爺們嚎得厲害著呢,我聽了半天了,都快受不了了。”
滿滿嫌棄的語氣。阮夕無奈地笑笑,“好啦,辛苦你啦。”
其實也不是太疼了受不了,而是他們壓抑了太久,終於有朝一日脫離了那種煎熬,忍不住想發洩一番,但是又只能躺在床上動不了,就只有嚎了。
阮夕檢視了一番暗七的傷口,發現沒有什麼大問題之後就離開了。他們剛過了疼勁兒躺下歇息著了,她就不進去他們弄醒了。
她本來想讓白景去休息一會兒,但白景死活不肯,還極力地反對,認為她絕對不可以獨自一個人留在這裡,危險又不方便。
阮夕看不懂哪裡有危險,這裡將軍都派人把守得好好的,根本不會有危險。阮夕想到他們要去個茅房什麼的,自己在這裡確實不方便,就離開了。
阮夕來到書房,她覺得應該找將軍談談,下次別這麼興師動眾了,自己沒那麼脆弱的。來到書房,發現將軍靠在椅子上,似乎睡著了?將軍也累壞了吧,每天那麼多事情得處理,昨天也在陪著他們一整天了。
阮夕走進將軍,看著他仰臉躺著,露出突起的喉結。阮夕覺得將軍果然英俊,看個睡臉都把她看得心慌意亂的。
阮夕慢慢走近,盯著漆溟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低下頭,悄悄而迅速地往將軍嘴上親了一口。一觸即分,阮夕面紅耳赤地跑了,心跳加速的同時,還有一些暗自的高興。阮夕走得太過慌張,以至於都沒發現椅子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
漆溟在阮夕靠近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知道阮夕在看著他,所以就沒睜眼,怕嚇到她,猝不及防被這麼一親,他心裡也是猛然一跳。不過時間太短了,他還沒來得及多感受感受,她就這麼跑了,心裡頭隱隱覺得可惜了。
這丫頭,也太放肆了,下次可不能讓她就這麼跑了,沒規矩,得好好教教她才行。漆溟暗自決定,下次決不能人跑掉,得把人抓住,幹了壞事是需要受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