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說什麼漆溟他們都沒有反應,連刃察覺到了不對勁,都已經這樣了,他們不應該一點反應都沒有才對。
這時,連國的的軍師也到了。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身穿白袍,頭髮僅用了一條灰色的髮帶綁起,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
他掃視了一下週圍,發現機關已經被破了,看著漆溟他們端坐調息的樣子,他的目光鎖定了阮夕,“你居然能解我的毒?”語氣中有些興奮,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毒只有自己能解,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對手,真是有趣。
“他們在幹什麼?”連刃出聲問道,對於這個軍師,雖然他很厲害,但她實在喜歡不起來,因為他有時候根本不聽從自己的命令,並且他一向只為自己的父王做事,連父王也不敢對他不客氣。
“看樣子是在解毒,不,應該說毒已經解了,現在應該是在恢復內力吧。”
“什麼?毒已經被解了?你不是說一定沒問題的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連刃怒喝道。
“公主既然覺得這沒用,那大可不用就是。”他的很無所謂,即使公主生氣了他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阮夕,就好像狼在盯著一個獵物。
“公主放心,他們出不去。不管你想怎麼處置他們,我要留下她的命。”他指了指阮夕,他對她很感興趣。
“你……”連刃心裡一直想把阮夕抓起來好好折磨,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她看阮夕十分不順眼,並且阮夕成功潛入這裡,就證明自己管理得還不夠好,她不允許這個人活著出去。
不過她也不敢公然與軍師對著幹,她很忌憚軍師,不說其他的,他手中的毒就十分厲害。
“行吧,隨你處置。”連刃到嘴的話拐了彎,反正待會要是她死於亂箭之中,就不能怪她了,現在就算答應軍師又能怎麼樣呢。
阮夕不關心他們的對話,把白景見叫了過來,“你看著這個,他們要是敢進來你就立馬按下它。”
“沒問題!放心吧師父,有我在,一個蒼蠅也別想飛進來!”白景拍胸脯保證自己會完成任務。
阮夕拿起銀針,先是到漆溟身邊,替他把了把脈,然後在他的頭頂上又來了幾針,等針拔出來後,漆溟吐出了一口黑血,是積累在體內的毒被逼了出來。
阮又如法炮製地去為其他人施針,眼看著他們要恢復過來,連刃坐不住了,“來人!給我衝進去。”
連刃他們讓一群人圍成一個圈,然後自己帶著人站在中間,竟是讓人圍成了一堵肉牆。
白景按下機關時,立馬有四面八方的箭羽朝他們飛去,不過圍在外面的那圈人被擊中以後,被人從後面固定住,他們居然硬生生靠著肉牆往裡面前進。
“師父,不好了,他們要過來了!”白景沒想到他們這麼瘋狂,連命都不要了,直接就拿人當擋牆,他們就一點也不心疼這些士兵的命嗎?
阮夕倒是不覺得稀奇,他們既然可以為了捉住將軍就用幾千的命而設下陷阱,現在同樣可以為了捉住他們而放棄一些人。
“沒事,你先回來。”為了避免白景直接對上他們,阮夕讓白景退了回來。
已經睜眼的漆溟,感覺到自己已經恢復的內力,起身擋在了阮夕面前。而直直衝阮夕而來的軍師,恰好就和漆溟交起手了。
因為才剛恢復,身體還有些虛弱,漆溟並沒有佔有明顯的優勢,而軍師的招數卻十分陰險,並並次次是殺招。
察覺到將軍處處在護著自己,有點放不開手腳,阮夕出聲道:“將軍,你安心對他,不用管我,我能應付的了他們。”
漆溟思考了一瞬,知道最危險的就是這個所謂的軍師,所以打算先解決掉他,就專心對付起他來了。
連刃看著漆溟睜眼的第一時間就是去護著阮夕,十分生氣,這個女的有什麼好?漆溟竟然這麼在乎她?很好,等把人抓到了,自己一定要讓她好好地吃吃苦頭!“給我上!”連刃一聲令下,其他人紛紛朝阮夕蜂擁而上。
阮夕拿起了自己的刀,一下子就跳入了他們中間,接著就如同鬼魅般在他們身邊來回遊走,等到阮夕停下的時候,就已經有五六個人倒下了。
眾人這才停下來,忌憚地看著阮夕,本以為很容易就能擒拿住她的人,心裡害怕起來,因為他們根本沒看清阮夕是怎麼過來動手的。
其實阮夕只是在自己的刀上抹上了劇毒,只要被刀割傷,必然毒發,既然他們那麼喜歡用毒,那自己就讓他們嚐嚐被毒殺得滋味。阮夕的身手一直很好,除了沒有內力不會武功,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