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拿出瓶子,想要上前去取點她們的血出來研究一下,還沒動手,瓶子就被搶的過去,“這種事情交給我們來就好了。”
知道將軍安排了人在身邊保護自己,不過這種神出鬼沒的功夫,還是令阮夕感到神奇,這些暗衛的功夫這麼厲害的嗎?
其實這些人都是自願來保護阮夕的,因為最近沒什麼任務,他們又剛好全部被召集回來了,還有一些是親眼目睹了阮夕是怎麼將他們救出來的。將軍身邊暫時不需要他們,他們就跑過來保護夫人了,夫人一個弱女子,肯定容易受欺負,他們得替將軍盯著。
他們只是悄悄地跟著,不會對阮夕有半點的影響,當然在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們就會立馬出手。
只要夫人不反感他們,他們就會一直跟在她身邊,這次出現,也是為了試探一下夫人的態度,若是夫人不高興了,他們立馬就離開,絕不會再妨礙夫人分毫。
阮夕只見他們三兩下就把瓶子裝滿了血,說動手就動手絲毫不客氣,不過也可以理解,廿六廿七在他們心中比敵人還可惡,他們恨不得親自了結了她們,怎麼可能對他們客氣呢。
把瓶子擦乾淨,雙手捧到阮夕面前,那人低著頭:“夫人。”心裡還有些擔憂,夫人要是不喜歡他們擅自動手怎麼辦?
躲在暗處的人也在忐忑地等著阮夕的反應,夫人生氣了可怎麼辦?這些年他們遇見過的人不少,很多人對待下屬都是非打即罵,容不得半點忤逆,像將軍這樣對他們的人少之又少。
阮夕把瓶子拿起,並又遞了一瓶藥丸過去,緩緩地說道:“謝謝你們。這個你拿著,不知道她們的血裡有沒有什麼毒,這個應該有點作用。”阮夕給他的是一瓶自己弄出來的藥丸,有解毒治傷的功效,對身體有好處。
那人還想推辭,阮夕把藥瓶塞在他手裡就跑出去找漆溟了。
“將軍,我取了她們的一點血,這可以嗎?”阮夕覺得這種事還是得和將軍說一下,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可以。”漆溟還在回味著阮夕吃醋的模樣,現在覺得心情愉悅。
“將軍有什麼好事麼?怎麼看起來如此開心?”阮夕疑惑地問道,將軍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這麼明顯麼?”漆溟笑了一下,“見到你自然就歡喜了。”
“將軍你又逗我。”
……
兩人說話的聲音漸漸走遠,那些暗衛們還在原地對著剛才出手的人羨慕嫉妒,剛才怎麼不快一點出手呢,他們失去了一次寶貴的表現機會。夫人性格真好啊,不怪他們,還擔心他們,給他們送藥,這也太好了吧。夫人沒有責怪他們,這麼說來,他們是不是以後可以繼續跟著夫人了?
自從阮夕和白景把他們救出來後,他們對阮夕和白景已經有了一層濃濃的濾鏡,尤其是對阮夕,因為阮夕一個女子,在這裡環境就已經很艱難了,還做得比他們還好,簡直太厲害了。
阮夕和漆溟一路說說笑笑地走回去,而躲在角落的右護軍,看他們的眼神彷彿毒蛇般陰鶩,以前只是看著阮夕,現在看著漆溟的眼神似乎都沁了毒。
右護軍就這麼看著他們走遠,掌心緊握,已經被自己的手指刺破流出了了血,他卻彷彿完全沒感覺到疼,依舊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阮夕拿到血後就開始研究起來,沒有其他的檢驗裝置,只能一點一點慢慢試。知道阮夕在做什麼後,白景就立馬跑來幫忙了。
而這次白景出去就有人幫忙把他想要的東西給送來,即使是出去採藥,也有人護送他出去,搞得他戰戰兢兢的,還以為自己被軟禁了呢。
第一次出門時,被一堆人圍住的時候,白景被嚇了一跳,愣了幾秒,都沒有人說話,他又退了回去,
“師父師父,”他把外面的事情跟阮夕說了一遍,“他們怎麼奇奇怪怪的?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難道是想對我動手?”
阮夕想起了自己上次被人圍住只為了感謝自己一下的場景,對他說道:“應該不會,這種情況我上次也遇到過,你出去問問就知道了。”
白景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有些警惕的問他們想做什麼,他們只說自己可以幫忙,有什麼需要做的儘管說。
白景說過這次全都是師父的功勞,自己只是個跑腿的,沒必要感謝自己,也沒必要為自己做什麼,但他們不聽,還覺得這是白景謙虛,連功勞都推給別人。
後來白景打聽過後才知道,他們是為了感激自己,但自己又不收禮物,不知道該怎麼做的他們,只好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