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忤逆自己,不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那他就讓他們看看,到底有什麼下場吧,是時候該好好地清算一番了。
他們可以為了軍功奮勇殺敵,互相比較,他很樂意看到底下的將士們成長起來。但他不允許有人為了權利而出賣自己的同伴,採用一些骯髒的手段除掉自己的對手,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當上將領。
今日他們可以用手段除掉同伴,他日上戰場之時,他們是不是也會為了苟活而棄整個國家而不顧。這裡太久沒清理,已經滋生了太多的蛀蟲。
他最討厭的便是隻會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的人,想要功名就堂堂正正地來,亮出自己的本事,軍中一向以實力為強。自己若有那個能力,他絕對會提拔起來。
但躲在背後搞小動作,簡直是令人看不起的行為。
自己這麼些年確實有些懈怠了,自己身邊的人是哪一方的人,他都沒怎麼查過了。他心裡的暴戾情緒不斷滋生。
“將軍。”阮夕夢中的囈語傳來,打亂了他的思緒。
他湊近阮夕,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嗯,我在這裡,安心睡吧,我在。”
看著阮夕的睡顏,他心裡微微平靜下來。
“將軍!”阮夕猛地驚醒過來,睜開了眼,看到了熟悉的人之後,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力道漸漸加深,感受到了手中的溫熱,觸碰到了真實感之後,才慢慢放下心來。
她剛才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裡將軍不見了,她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能找到將軍的身影。她很害怕,她跑遍了所有能去的地方,最後見到他,是他被眾人圍著絞殺的畫面,他被下了毒,武功盡失,然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敵人千刀萬剮。那些人恨極了他,不肯給他一個痛快,他們每個人上前去砍他一刀,卻不致命,生生把他折磨至死。
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不應該被這麼折辱,即使戰敗,他也應該光榮地在戰場廝殺至死,而不是被這些小人折磨。
“怎麼了?做噩夢了?”
“嗯,我夢見你不見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你。”她沒說後面的事,只是覺得這是一個極其不好的夢,說出來不好。
“沒事,只是夢而已,別擔心。”漆溟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
阮夕也知道這只是個夢而已,代表不了什麼,不想讓漆溟擔心,就躺了回去。
然後抬頭看向他,問道:“將軍你還不睡嗎?”她都已經睡一輪了,將軍居然還在忙。
“就來。”
阮夕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加上剛才被嚇到了,看上去有些可憐,眼神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動物。
本來還想著去在桌子上湊合一晚的,但此時看著阮夕,就突然覺得有床不睡是傻子了。幫阮夕掖了掖被子,漆溟輕手輕腳地在床的另一側躺下。
剛閉上眼睛不久,阮夕就滾到了他懷裡。他摟了摟阮夕,幫她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滿足地閉上眼。“別擔心,我在這裡,我會一直在的。”
“嗯。”阮夕抱緊他,然後閉上眼睡去。
兩人漸漸進入了夢鄉,這一次,阮夕沒再做什麼夢。
而另外一邊,白景還在裡面,找遍每個角角落落,想找出一點痕跡。
而在帳篷外面,有個人在偷偷靠近,只看見了裡面的一個人影,也沒弄清楚是誰就偷偷摸摸闖了進去。
白景還在床底下摸索的時候,就見蠟燭突然熄滅了。他剛想爬出來,就被一個人從後面抱住了。他還沒放心過來,就聽到那人說道:“小美人,今晚就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吧。”說著他就開始自顧自地脫起衣服來,並不斷地蹭著白景。白景一直沒出聲讓他以為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察覺到他的動作之後,白景心裡一陣噁心,然後轉過頭狠狠地揍了他一拳。
那人被打得眼冒金星,暈頭轉向踉蹌了一會,定了定神,他居然又笑起來:“夠辣,我喜歡,哈哈哈。”
“喜歡你娘!”白景擼起袖子上去揍人,那人聽到是個男人的聲音,愣了愣,他剛才那樣的動作居然是對著一個男人,他快吐了。
白景趁他愣神,上去再給他臉上砸了一拳,他被打了之後總算回過神來,並惡狠狠地盯著白景。察覺到他不好對付,應該是個武功高強的人,白景當機立斷,朝他臉上撒了一把藥粉,他怒氣衝衝的動作立馬停了下來,並且行動緩慢,彷彿被定住了。
白景見此說道:“哈,動不了了吧,讓你瞧瞧小爺的厲害。”說完就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