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阮夕是在畫畫,並適當新增一些標註。主要是一些隱秘的穴位,需要皇上去為皇后在某些時候進行按摩或者施針。
因為怕找不清穴位,而且本來有些就是需要在某些情況下由夫妻兩人合作進行的。阮夕就沒把衣服給畫出來,這麼一看,就跟在畫春宮圖一樣,阮夕當然不肯讓他們在旁邊看著了,這樣多不好意思。
尤其是漆溟在一旁,她就更加不會讓他看了,被他看到了會不會覺得自己思想很那個呀,阮夕暗暗地想。
阮夕的畫畫功底很好,以前就是學過的,在閒暇時,她會去學很多東西,儘管並不需要,但還是會選擇很多東西去學習去探究,以便把自己的時間都填滿,而不讓自己的生活那麼無趣。
等到把需要的東西畫好,阮夕想了想,以前聽說過某些動作可以讓人更加快樂,那些都是現代人的把式,皇上和皇后應該沒試過。
雖然自己也沒有這種事情的經歷,但總歸還是聽說過的,知道一些的。
所以,她就很好心地畫上了一些難以言喻的、奇奇怪怪的姿勢的圖。
並在一旁標註:以下與解毒之作無關,但聽聞可增進兩人之感情,不妨一試檢視效果。
阮夕記得以前聽說這些的時候,儘管說的是這種事情,但心中沒有一點波動,只像是在單純地聽他人討論一些常事,看著他們露出你懂我懂的表情,她還有些納悶,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們說著說著就笑起來是為什麼。
只記得那時他們說的“這些可都是我親身試過的,不僅極致快樂,還讓我們的感情更加牢固,她更加崇拜我了。”
那人說完還一臉洋洋得意。阮夕不知道的是,他們討論的是一些隱秘事,男人之間討論這些時總有一些攀比心,當然大誇特誇自己的‘能耐’,在那種時候,兩個人盡情盡興了,事後感情當然更加好了。
阮夕那時並不理解,或者說沒想過與誰這樣,甚至想到某個人會這樣對她,她就從心底裡抗拒,覺得厭惡至極。
而現在,看著自己手下畫出來的東西,本來是為了給皇上和皇后增進感情用的,但當她把其中二人想像為自己和漆溟之後,就面紅耳赤起來。
阮夕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準自己亂想。阮夕見畫得差不多了,慌忙把畫收了起來了。
待到宮人們陸續把食物端上來之後,阮夕一一檢視起來。直到看到了一條魚,已經被炸至金黃,阮夕挑開魚肉,終於在魚的頭骨處發現了端倪,也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見阮夕停下,並把一盆魚細緻觀看了很久,厲沅知道,問題就該出現在那條魚身上了。
阮夕驗證了自己的想法,知道大概得問題出在了哪裡。“這個魚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是我養在後花園的小池中的。”
“是姐姐親自養的嗎?”
“倒也不全是,我只是偶爾去餵養一番,起初只是見它們生長得很是好看,後來聽說此魚可烹飪入食,嘗試一番後確實味道甚佳,就常做來食用了。是它?”
阮夕點了點頭,“魚頭骨發紅,身骨隱隱發黃,雖然製作時掩蓋住了部分,但還是有東西藏在了裡面。毒是應當是在幼魚時或是在餵養時投入魚中的,查起來怕是不容易。”
養在後花園的水池中,來往的人那麼多,隨便走過一個人都有可能把毒投入水中。“就算掘地三尺,朕也要把人給揪出來!”厲沅拍了一下桌子,極其憤怒地說。
敢在他眼皮底下動他的人,簡直是膽大包天!他絕對不會放過這人的!
皇后走過去,安撫地拍著他,“別生氣了,彆氣壞了身子,我們慢慢找,他們逃不掉的。”
找出了來源,阮夕很快就找到了相應的解毒方法。阮夕為皇后施了幾針,又到太醫院中親手配了幾副藥過來。
“喝完這些就可以啦,不過皇上記得晚上時按照圖中的方式給姐姐施針,每三日用針一次,連續三月。再有什麼情況的話姐姐一定要告訴我。”
“放心吧,皇上會好好保護我的。”
皇后笑著拍了拍阮夕的手,“辛苦你了。”
“沒有,幫姐姐應該的。”
“兄嫂別這麼說,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發現呢。兄嫂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提,朕一定滿足你的需求。”
為了顯示自己有很大能耐,厲沅還特地加重了朕這個音。
阮夕想了想,還是覺得並沒有什麼需要的,便拒絕了一個讓別人求之不得的賞。
厲沅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