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溟過去直接從阮夕手中拿過了那根蠟燭,阮夕一愣,知道將軍這是擔心自己會出問題,於是就解釋道:“將軍,我就用一會兒,我看著呢,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漆溟說:“嗯,我幫你看著。”他怎麼忍心責備阮夕呢,當然是阮夕開心就好了,至於會不會存在危險,一切的危險他都會解決的,根本不會讓她有這個顧慮。
要是自己沒有能夠幫她把所有困難解決,而是要讓她做什麼事情都束手束腳的,那要自己還有什麼用處呢。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替她解決一切後顧之憂,讓她能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不是讓她時時刻刻都要小心翼翼地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做什麼事情都會有顧慮的話,那怎麼能夠開心呢,所以漆溟覺得,阮夕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好了,剩下的事情自己會解決的,他會保證她的安全的。
阮夕看到將軍沒有生氣,也就放心了,繼續做著自己手上的東西。
事實上將軍也沒有對她生過氣,只不過是她不想讓將軍不開心,雖然說將軍不會責怪她,但是她覺得還是要和將軍坦白的,自己沒有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將軍不用擔心這個的。
阮夕正在弄的是一種新的藥水,可以用來沐浴時放入水中的,浸泡在其中,可以幫助緩解身體的疲憊,並且能夠將一些雜質逼出體外,對於身傷一直有舊傷的暗衛們來說,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阮夕想要幫助他們解決身體的長年暗傷,一直都不只是在說說而已,而是真的在努力地尋找辦法。
想要做一件事情,必須得要付出行動,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說空話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實際的行動才是解決問題的有效途徑。
阮夕很快就把自己手上的東西給弄完了,因為有將軍在,阮夕不想弄得那麼亂,不然的話總覺得這是在將軍面前瞎搞一通,還怪丟人的。
阮夕正準備收起自己的東西,突然馬車一陣強烈的顛簸,看樣子是撞上了什麼東西,阮夕手上的小瓶子從馬車上滾落了下去。
漆溟手上拿著蠟燭,所以並沒有讓它摔下去,只不過這種情況應該不會發生的才對,暗衛一直很小心,就算前面遇到了東西,他們也能夠避開。
而現在仍然被撞上了,那就可能出現了一種情況,無論他們往哪個方向去,都會撞上東西,他們已經避無可避了,不得不撞上去。
不過他們已經做得很好了,只是稍微顛簸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阮夕將其他的東西收起來之後,就和漆溟一起走出了馬車。
地上是一圈又一圈的石頭,將路給攔住了,並且那些石頭形成了一個很大的圈,除了來時的方向,其他的全部方向都已經被圍起來了,所以除非原地掉頭,不然的話,無論往哪個方向趕,都會撞到那些石頭上的。
很顯然,把這些石頭放在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攔住來人的去路,這前面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不讓別人進去,看來得好好地探索一番了。
阮夕和漆溟下車之後,就看到原先還站在地上吃草的馬突然就開始慌亂了起來,似乎快要發狂了,人已經不在馬車上了,暗衛不再牽制著它,直接放開了它的繩子。
然後就看到馬朝旁邊狂奔了起來,並且嘴裡一直在嘶吼著,已經受驚了。
那匹馬跑到了旁邊的一棵樹後面,才停下了腳步,並且一直對著阮夕他們嘶叫著。
在看到馬著急地跑開的時候,漆溟就帶著阮夕離開了原地,在他們離開之後,就聽到了一陣轟轟的響聲,然後就從山崖上面滾下了陣陣大石,直接將剛才他們所站的地方給壓住了。
如果他們不是提前離開,現在已經被掩埋在下面了,這是石頭的重量巨大,堆在一起之後就像是一座山壓在了上面。
在這種力量面前,無論一個人的武功有多麼厲害,也是沒有辦法直接和一整座山的力量直接對比的。
就算能夠成功從裡面成功活命,也是會受很嚴重的傷的,所以這個陷阱就是衝著他們的命來的,可不僅僅是為了攔住他們的去路而已。
然而這些石頭落下來之後,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出現,就好像是它們自己掉落下來的,根本就沒有人操控。
漆溟帶著阮夕直接就順著崖壁往上面飛動,然後就到達了山崖上方,上面只有一個小小的房子。
說是房子,其實也只不過是幾根木頭簡單搭建起來的一個小木屋而已,搭建得十分簡陋,根本不像是用來住人的,而是一個暫時歇腳的地方而已。
走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