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看到那兩個小孩,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很多次自己看向他們之後,他們立馬就轉移了視線,不敢和她對視。
阮夕找了個機會來到他們身邊,詢問他們:“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兩個小孩躊躇了一下,然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夫人,我們可以求您一件事嗎?”
阮夕說:“當然,什麼事?”
小孩說道:“我們想要請您給我們看一看,我們最近總是使不出力氣,連武功都沒辦法練了。”
另外一個小孩也說道:“夫人,我們想要學武,力氣都沒有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練好武了。”
兩個小孩斷斷續續地把自己想要說的事情這個說出來了,然後就一直低著頭等著阮夕說話,他們感覺自己又添麻煩了,明明說好只是來帶路的,最終還是要麻煩人家,他們心中覺得十分過意不去。
阮夕看著他們低著頭,像是在認錯的樣子,覺得十分無奈,他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但是總覺得自己會成為負擔,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阮夕說:“當然可以了,你們過來吧,不用擔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兩個人站得筆直,並且還低著頭,一副不敢多說話的樣子。阮夕讓他們把手伸了出來,他們就乖乖地伸出了雙手。
兩個人雙手伸出來站在阮夕面前,同時還低著頭,看起來就是在被阮夕教訓一樣,頗有喜感。
暗衛們在旁邊看到了,露出了一種謎之笑容,夫人帶孩子什麼的,真是不錯啊。
話說將軍怎麼這麼不給力,都已經這麼久了,夫人的肚子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莫非將軍真的已經不行了?那些毒已經腐蝕將軍的身體了,讓將軍已經沒有辦法正常使用某些功能了?
可是不應該啊,按照夫人這種能夠把死人都醫活的手法,就算將軍不行了,那夫人應該也有辦法醫好的才對,怎麼會這樣呢?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看向漆溟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漆溟不知道他們想著想著就已經想歪了,任由他們亂想,他也不阻止。
他抬頭看向阮夕的方向,看到她正在給兩個小孩把脈,兩個小孩非常聽話,阮夕讓抬手就抬手,讓轉身就轉身,乖得不行。
漆溟忍不住想,若是以後他們的孩兒也是如此的話……想著想著,漆溟忍不住笑了,現在想這些還尚早了些,一切還得從長計議,急不得。
阮夕給兩個小孩把了脈之後,發現他們是因為極度緊張加上過度虛弱導致了身體各個穴道的閉塞,所以一使用力氣就會覺得困難。
別說練武,就算是普通的行走,也會讓他們感覺到難受的,但是他們兩個跟著走了一路,竟然一聲都不吭。
要不是因為擔心他們自己以後都沒有辦法練武了,他們才不會開這個口讓阮夕幫忙。
真是的,怎麼小小年紀就那麼能忍,都已經那麼難受了,也一聲不吭地,都不知道找人幫一下忙。
阮夕說:“你們身上有淤氣未清,堵住了你們的經脈,所以你們才會如此難受。我會幫你們將濁氣排出,不過接下來你們不能再亂跑了,需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否則傷到經脈,日後大概真的無法再練武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我們知道了!謝謝夫人!”
兩個人年紀不大,聲音倒是不小,周圍的人幾乎全部都聽到了,大家都朝他們投來了善意的笑容。這才像一個小孩子嘛,明明應該是活潑可愛的年紀,卻整天板著一張臉,連各種行為都像是大人一樣,哪裡是他們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嘛。
就是應該活潑一點,這樣才可愛啊。小孩子本來就不應該承擔那麼多。
看到其他人都盯著他們,兩個小孩的臉都紅了,他們低著頭等著阮夕的吩咐。
阮夕找了個地方讓他們坐下來,然後給他們一人吃了一粒藥丸,接著就開始給他們施針了。
阮夕的針法依舊很快,即使是兩個小孩子,也沒有半分地停頓。
雖然速度很快,但是沒有一點出錯的地方,兩個小孩的問題不大,將體內的一些濁氣排出,再好好地休養一番就好了。
身上插滿了針,但是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反而覺得很舒服,兩個小孩頓時對阮夕更加崇拜了。
讓他們靜靜地坐著,阮夕去給他們配藥了。讓他們坐著他們就一動不動地坐著,連眼珠子都沒有亂轉一下。
旁邊的人老早就想來逗一逗這兩個小孩了,因為他們小小的一個,卻一點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