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們不知道的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他只不過是利用這個藉口,可以擺脫她們,而不受任何的譴責,不會有任何人怪罪他而已。
他為她們編織了一個假象,讓她們覺得自己有機會能夠成為他心中的那個人,甚至猜想,假如一直找不到那個人,是不是他就可以忘了她了。她們就可以成功替代她的身份,一直陪在他身邊,從此他掛念著她一個人了。
人人都想成為例外,加上他又特別懂得如何哄騙女孩子,如何利用女孩子的善心來為自己謀利,大概越來越多的人會被他欺騙。
阮夕剛才看了他幾眼,已經觀察出來,他的腳步虛浮,下盤不穩,一看就是長期進行那種事情沒有一點節制的人,這樣的人,竟然還說自己在苦苦尋找一個姑娘,簡直是可笑。
可惜了,不知道多少姑娘被他的這種說法給欺騙了,當她們對他產生同情心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他的圈套中了。
他十分善於利用姑娘們的同情心,並且時不時在他們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深情,姑娘們只會羨慕被他記掛在心上的那個人,並且被他表現出來的這種深情而吸引,覺得他是一個可靠的男人。
並不是每個姑娘都會相信他的鬼話,但是他一直對他想要得到手的姑娘這麼做,總有幾個是信了他的話的,只要有人信了,那便是他享受的時候了。
他善於觀察,知道哪些姑娘最心軟,知道怎麼做才能更加吸引他們。他知道該如何做,能夠吸引起那些姑娘們的注意,並且他的行為,他說的話,都會對應著他所營造出來的那個形象。
並且這種人會給自己留好退路,即便自己離開,他也會營造一種自己逼不得已的景象。那些姑娘們,恐怕現在,仍舊有許多人在等著他回去,仍舊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
或許有的姑娘只是對他心生情愫,對他心生好感,但是知道他心中有人之後,便不打算同他有進一步的交往了。只不過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那些姑娘的顧慮呢?關鍵的時候,給自己或者是那些姑娘們下點藥,便可以用解藥為藉口,成功得到那姑娘。
他可以一直嘗試,他會一直在江湖中游走,能夠被他騙到的姑娘太多了,就算有人發現,那又能如何呢?都是兩個人心甘情願的事情,誰又能將他給怎麼樣呢?
面對這種人,阮夕連多說一句話的慾望都沒有,只覺得令人噁心。
阮夕不想再繼續跟他說話,直接不再理會他了,任憑他做出什麼樣的表情,說出什麼樣的話,阮夕都沒有再繼續搭理他的意思。
漆溟湊到阮夕的耳邊,對阮夕說道:“你不喜歡,直接將人趕走便是,何必如此多費口舌。”
阮夕說:“讓大家知道一下他的真面目,免得以為我們有多欺負人呢。”
漆溟說:“就是欺負人,他們又能如何?”
阮夕說:“說得也對,不過我們和他們不一樣,我們是講道理的人,所以要比他們做得好。”
漆溟點了點頭:“確實,那我們便講點道理。”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說起了悄悄話,這讓那個男子有些不知該怎麼辦了,他想繼續說什麼,可是根本就沒有人在意他說什麼。
這個時候其他人的心思都在如何進去將東西拿到手,根本不會出聲替他說話,阮夕也根本不理會他說了什麼,任憑他表現得有多委屈,阮夕都不在意。
他竟然還覺得自己能夠騙得了人麼?阮夕實在是佩服這個人的厚臉皮。
自己的表演無人在意,這讓他開始有些惱羞成怒了,一直備受關注的他,第一次受到這種挫敗,他有些不甘心。
看到阮夕的第一眼,他便覺得自己愛上上了眼前這位姑娘,他從未如此動心過,雖然已經和很多女子在一起過,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如此心動。
他立馬就改變了主意,這次不是想要將他們勸走了,他想要靠近那個美人兒。
他想,他一定要得到這姑娘,他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在聽到阮夕說自己已經成親了之後,他心中覺得有些可惜,她竟然已經不再是完璧之身了,實在可惜。
不過雖然有些可惜,他沒能成為第一個摘取果實的那個,但是成熟之後的果實,或許更加美味。他是不會介意這個的,只要她能夠和自己在一起,他不嫌棄她的過往。
他是真心喜歡她,他從來沒有覺得有哪一個姑娘,能夠這麼令他著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甚至他覺得裡面的秘籍,自己都可以不要了,只想要和她在一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