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他抬頭四處張望,看到了漆溟和阮夕,於是便興奮地喊道:“兄臺!果然是你!”
阮夕見狀,便對漆溟說道:“他似乎是衝你來的,將軍。”
漆溟抬頭看了一眼他,然後說道:“我未曾見過他。”
他見漆溟並沒有什麼反應,便起身向漆溟的方向走去,只不過被暗衛們攔住了。
他便說道:“你們讓讓,我就過去說說話,保證不做什麼。”
暗衛們沒有什麼反應,他便說道:“你們怎麼就不聽勸呢,兄臺,你管管你們的人。”
漆溟說:“讓他過來。”
然後暗衛才讓開,只不過在他走到離阮夕十步遠的時候,暗衛們便再次將他攔住,不允許他靠近了。
他十分不滿意地說:“我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你們就不能讓我過去坐坐嗎?”
暗衛們不說話,也沒有離開,那意思明明白白地就是不讓他過去。
沒辦法,他只能站在那裡,用期待地眼神看向漆溟,希望他能夠替自己作主,出聲管管他們。
只不過漆溟才不會讓他靠近,讓他們攔住他正是漆溟自己的意思,無論是誰,總要以阮夕的安全為主,在沒有確定安全之前,他是不會允許任何人有靠近阮夕的機會的,之前自己便已經吩咐暗衛,一定不能讓任何可疑之人靠近,現在又怎麼會因為一個陌生人而改變主意呢。
無論是誰,都不可以靠近,就算這個人看上去再無害,漆溟也不會掉以輕心。
更何況,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一直在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漆溟十分好奇,這個人為什麼能夠做到和他如此相熟的樣子,他們並未見過。
漆溟看著他說道:“你是何人?”
他立馬震驚地說道:“不是吧,兄臺,你竟然不認識我了?我們昨天還把酒言歡共訴衷腸的。你怎麼這麼快就把我給放了?難道昨天說過的都不算數了嗎?”
阮夕挑眉看向漆溟,把酒言歡?漆溟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了?阮夕最近可是直接將他的酒給停了的,因為將軍的身體正在恢復的關鍵時期,並不能喝烈酒,免得刺激身體產生其他的變化,又發生病變。
阮夕說道:“夫君你還偷偷出去喝酒了啊?”因為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漆溟的身份,在有外人的時候,阮夕就不喊將軍了,而是直接喊夫君。
漆溟看著阮夕,他昨天干了什麼,阮夕可都一清二楚,現在也只不過是在調侃他而已了。
漆溟說:“並無。”
阮夕說:“夫君若真是想喝的話,可以跟我說的,不用偷偷去。”
漆溟說:“當真?”
阮夕說:“允許你喝一小口。”
漆溟笑著說:“放心,你不讓我做的事情,我又豈會不聽。”
兩個人對話過程中,完全當那個人不存在。那個人就這麼看著漆溟和阮夕,也不說話,就等著漆溟的反應。
漆溟說:“既然不願說,那便不必說了。來人!”
暗衛立馬上前,半跪在漆溟面前,等著將軍下令。
漆溟說:“帶下去,審問清楚他的底細,想要來此處的目的。若是有不軌之心,就地處決。”
暗衛道:“是!”
然後就準備去捉拿那個人了,那個人見漆溟根本不是在開玩笑,立馬有些慌了,忙起身道:“等等等等!諸位稍安勿躁,我有正事相告。”
暗衛停下了腳步,他立馬說道:“兄臺,我們志同道合,何不一起結盟?既然都是要尋人報仇,我們可以互相共進。”
漆溟說:“我一人便足以將他們全部殲滅,並不需要別人插手。”
他說:“兄臺此言差矣,兄臺既然已經決定要朝六大門派之人動手,便註定會引起諸多不滿,與我們結盟,便可打消他們的顧慮。”他說得十分理所當然,就好像漆溟已經同意了一樣,不同意就是漆溟的損失,根本不詢問漆溟的意見。
漆溟不太想理會他,只覺得他是在說一些沒用的廢話,漆溟覺得他真是煞風景,十分礙眼,甚至想要直接一掌把給拍出去。
阮夕抓著漆溟的手,安撫地拍了拍。將軍最近似乎有些暴躁了,這是那些毒的反作用,雖然阮夕已經找到了解決方法,但還需要慢慢才能讓身體恢復過來。這是一個週期性的反作用,時不時會讓將軍有些難受。
阮夕對那個人說:“你是什麼人,來自哪裡,我以為這是最基本的介紹才對,你似乎一直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我們甚